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赵钧阳看着那个爱心,不自觉地偏头笑了笑,这让他怎么办?他是大了钱程五岁,但瞻前顾后的。
他这么多年都没遇到过钱程这样特殊的人,耀眼但又低调,可爱但足够清醒,主动但点到为止…他第一次见面就有一种感觉,钱程是他的上限,但钱程的上限会远远超过他。
换句话说,如果他小五岁,和钱程同岁,什么都不会发生,甚至都没有机会认识钱程。
好在,好在,母亲给力。
赵钧阳知道自己完了,但又无可奈何,他怨不着谁,自己本身就是弄巧成拙,本来只是想逗逗学弟,最后把自己陷进去了。
赵钧阳把最上面的蛋糕胚吃了,剩下的放到冰箱里,不过放进去之前刮了勺果酱吃,嗯,果然是甜的。
创可贴
两人如约去听了相声,赵钧阳上午有工作,吃完工作餐去接的钱程,也不是工作餐,准确来说是外卖,没有蛋糕好吃。
相声会馆附近不好停车,两人就停在附近,走路过去。
路上路过肯德基,钱程去买了个冰淇淋吃。
钱程拿着冰淇淋,看了看赵钧阳,问他:“赵哥要吃吗?”
他递过去,“第一口给你,别吃太多,容易胃疼。”
赵钧阳看了他一眼,有的时候他真感觉钱程段位高到他都不知道钱程要干什么,比如现在,他低头舔了一口,钱程接着他吃过的地方往下吃,根本没避开一点儿。
赵钧阳眼神落在低头吃冰淇淋的钱程身上,关于那个夹着爱心的蛋糕,钱程是一句话都不说,他想说,但感觉时机还不成熟。
两个人踩点进去,刚好赶上报幕,赵钧阳空闲的时候充其量自己看个电影,这听相声倒是第一次。
周围有游客,也有当地人来放松的,氛围倒是轻松过。
相声会馆的相声要比电视上好笑很多,一方面不需要接受严格的审核,另一方面有实时反馈,演员可以及时调整。
两点开始的相声,四点多才结束,赵钧阳没少跟着一起笑,心情也放松了不少,但奇怪的是他中途看了几眼钱程,钱程很淡定地看着台上,别说跟周围的人一样哈哈大笑了,就那副淡淡的微笑的表情就没变过。
观众这侧的灯光亮了起来,钱程扭头过来,笑意倒是比刚刚听相声的时候浓上许多:“感觉怎么样?”
赵钧阳心情舒畅,笑道:“第一次,很不错,谢谢你带我来。”
他知趣地没有问钱程刚刚为什么不笑,可能是不好笑,但他倾向于——钱程虽然很喜欢笑着说话,也很喜欢礼貌地微笑,但就跟在饭桌上照顾饭局一样,是钱程的习惯。
灯光暗下去的时候,在没人看得到的地方,钱程本人可能并不爱那么笑。
两个人等其他人都退场了才向外走去,准备去附近吃个涮肉,胡同不算宽,只能允许一亮车通行,但也没有那么窄,可两个人越贴越近,近到赵钧阳伸手就能碰到钱程的手,但他没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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