余知崖那时在看ipad,手一伸“不小心”
挠到严盛夏腰窝处。
严盛夏“咯吱”
笑出了声,把他的手放在自己腹部,说了句“放这儿”
。
裴应棠也就明了了,随口说了几句就挂电话。
可能是药效好心情好身体好三重效应,从下午开始严盛夏的体温就恢复正常,只是鼻塞和嗓子症状还有。
他那天晚上十点钟就上了床,说余知崖你都一天一夜没休息好了,快去睡吧。
余知崖反而有点意外,婉转地问:“你一个人没问题?”
一个人睡能有什么问题?余知崖是想留下来吧。
严盛夏心里偷乐。
但他突然想起自己遗忘了一天的事:余知崖昨天去相亲了!
他抓住余知崖,假装很理直气壮地问:“有问题!
你昨天晚上和谁吃饭去了?”
余知崖哭笑不得。
昨天半夜解释过的事,他是完全不记得了。
“我昨天和你说过,你忘了?”
凶巴巴的气势一下子被打断。
严盛夏叫了声“啊”
,眨巴眨巴眼睛,想起似乎有过这么一回事。
他有些疑惑:“你真说过了?不是我做梦?”
余知崖敲了下他脑袋:“不是。”
又解释了一遍,“是我妈朋友的女儿,我不知道她会在,后来私下和她解释过我有对象了。”
严盛夏“嘿嘿”
笑了,抓着余知崖的衣袖问:“是我对吧?是不是我?”
非要他说出来认了。
好像也没有理由不认。
从严盛夏找去旧金山的那一刻起——也许从余知崖认识严盛夏的那一刻起,命运的齿轮就已经偏离了方向。
没有严盛夏的出现,余知崖的人生就会循着单调乏味但又稳稳当当的啮合传动往前走,没什么不好。
仅仅也只是“没什么不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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