场面略有些尴尬,安罗笙没办法,只能硬着头皮开口:“让尘哥,你是来找老大的吗?他出去接水了。”
作为最先出声的那个人,他这会儿尬得脚趾早已抠出三室两厅,恨不能马上逃离。
安罗笙想了个借口:“你找贺哥是不是有急事?我这就去把他找回来。”
谢让尘摆摆手:“不用,我在这里等着就好。”
况且他还有事要问,怎么能让安罗笙跑了。
摆脱尴尬最好的办法就是假装无事发生。
谢让尘表情平静地找到位置坐下,招呼安罗笙和杨兆兆也坐。
“其实进门之前我在门口站着听了会儿。”
谢让尘面露歉意,问道:“他那样说贺洲,你们为什么……就没什么反应呢?”
“因为习惯了啊。”
杨兆兆下意识答。
谢让尘:?
安罗笙赶紧解释:“老大他嘴巴就这样,情绪上头的话谁都敢骂,尤其骂他自己骂得最来劲,我们都听习惯了。”
可不是脑子有病。
“……”
谢让尘闻言一噎:“你是说他以前在国外也经常这样骂自己吗?”
“是也不是”
安罗笙斟酌着说:“以前老大骂自己的词跟他刚刚骂的不太一样。”
谢让尘好奇:“比如呢,怎么个不一样法?”
“呃……”
安罗笙吞吞吐吐,犹豫要不要说。
结果下一秒没心眼的杨兆兆把他老大卖了个干净:“老大说他自己傻,说他笨,连个人都追不着。”
谢让尘和安罗笙都沉默了。
想起谢让尘就是贺承川当时口中那个爱而不得的白月光,安罗笙赶紧跟谢让尘保证:“让尘哥你放心,我老大当时真的只骂了他自己傻,绝对没有说你半点不好,也没说你难追!”
杨兆兆义愤填膺地附和:“就是,难追他现在是怎么追上的!”
“去。”
哪能这么说!
安罗笙给缺心眼的杨兆兆一胳膊肘,把人挤到一边,继续跟谢让尘保证:“但是不管老大他怎么说,我跟兆兆都没相信过他的说辞。”
“就像刚才,你说他说的那是人话吗?”
安罗笙道:“他那话表面上听着是吐槽,实际上不就是想炫耀他用20块就让让尘哥你记住了他这么久么?”
“简直就是个不以为耻反以为荣的心机男!”
杨兆兆点头:“没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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