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就好。”
许是想分散自己的注意力,谈心顺着那根树枝往前摸,想知道它到底捅到什么位置。
下一刻,他的手指不由自主地颤抖起来。
那粗壮的、潮湿的树枝末端,是一个人温热的躯体,连接的位置充斥着粘腻的液体。
谈心的脑子“嗡”
地炸了,手不可自控地颤抖起来,牙齿咯咯作响,发不出一个完整的音节。
只听见吊在上边的沈由衷又是一声轻叹,嗓子似乎更哑了:“手还是这么不老实。”
“沈、沈……你……”
谈心把沾了粘腻液体的手凑到眼前,似乎不敢相信那是什么,但钻进鼻孔里的血腥气告诉他,他的直觉是对的。
他忍不住轻轻抬头,急切地去看那个地方,可是车内太暗,他什么都看不清。
“嗞嗞”
几声,落在下边的手机亮了,是震动,无从判断是谁的手机和谁打来的电话,但这一小撮亮光正好照见了伤口。
捅进沈由衷右腰侧的树枝没有上半截那么粗壮,直径大约比谈心的手腕再细一点,但仍然造成了不小的危害,伤处流出的鲜血已经染透了右下边半片衣裳,看起来尤为可怖。
谈心够不着手机,就没去费这个心,目光一直愣愣地盯着沈由衷的伤,眼泪再次模糊了眼眶。
借着那束光,他大约看清楚对方的姿势,方才应该是没能挤进车座,现在看起来就像是只靠安全带吊着,被这树杈“支着”
,如果全身的大部分重量都压在树杈上面……
“谈心,听我说,别自己吓自己,我情况还好。”
同样是借着手机那点光,沈由衷把他的惊恐尽收眼底,“树枝捅得不深,顶多几厘米,就是我这衣服吸水,显得严重,我也不是吊着,我的腿蹬直了借着力……总之你别怕,很快就会没事的。”
方才他压着气息,说话又短,听不出异样,然而现在说了这么一长段,明显听出来气息虚弱。
这伤肯定不像他说得那么轻松,还有头上的伤,会不会……
谈心知道自己不该哭,不该让对方再替自己担心,可是眼泪根本控制不住,他的心都要疼死了!
“沈由衷,你不要说话了,没事就行。
你不是爱玩儿各种极限运动吗?命这么大,肯定这次也一样。
很快就有人来救我们了。”
他使劲儿吸了吸鼻子,“我跟你多说点,你嗯嗯啊啊地应我一句就行。”
让我知道你还醒着。
不要晕过去。
求你了。
“嗯嗯啊啊是吗?像你那样?”
沈由衷像是轻声笑了笑。
谈心知道他是故意逗自己,可是却更想哭了:“一人一句黄腔是吧?扯平了。
你还想听吗?等咱们下了山,我哼给你听,我说真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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