祁岁安才反应过来,眼前的林樾舟她见过。
林樾舟身穿靛蓝兰草银丝长袍,头戴官袍:“微臣不才,前些日子考进了太医院,如今是八品御医。”
“你当御医了。”
祁岁安心弦微动,笑着道,“挺好的。”
“公主谬赞,微臣不敢当。”
祁岁安看向一地蛇尸碎段,捂着砰砰直跳的心口,险些吐出来,压住恶心,向来好脾性的她也有些动怒,乜了一眼陈凝露与苏梓:“熙茉。”
“奴婢在。”
祁岁安心腹一等宫女熙茉,气场沉稳内敛,上前一步。
“查清东厢房毒蛇一事,不容有误。”
祁岁安撂下此话。
苏梓当即脸色苍白如纸,心道:完了。
扶云卿面色如常,在祁岁安身后,轻蔑地扫了一眼苏梓。
苏梓在她被褥中藏蛇,想害她,她设计让陈凝露好奇掀开被褥,令二人狗咬狗。
最后引来长公主惩罚苏梓,可谓是一石二鸟,既离间陈凝露与苏梓,也挫苏梓锐气。
苏梓自然看出了扶云卿眼中的那抹轻蔑……
为什么每一次对付扶云卿,都是惨败而归?这无疑激起了苏梓的斗志。
从琅斐园狩猎、再到送礼、择选东西厢房,自诩才智无双的苏梓,处处在扶云卿那里吃瘪受挫,无一次胜利,她真是厌恶透了、恨毒了处处压她一头的扶云卿。
扶云卿与何纯如这一双姐妹……
何纯如是钦定太子妃,从身份上压垮苏梓,而扶云卿则在才智上碾压她。
苏梓指甲掐进掌心肉中,滚落血珠也不自知,双膝跪地,垂眸低头认错道:“殿下,臣女知错……听说扶姑娘不怕蛇,才会命人在她被褥中放蛇,想开个玩笑而已……”
“开玩笑?”
扶云卿眼中显出恐惧,语气略有些委屈,“大家都知道我很怕蛇的,谁说我不怕蛇?你放的可是毒蛇,苏郡主怎能开这样的生死玩笑?若我被咬,中毒身亡,这算谁的?”
祁岁安压住唇角一丝笑,知道扶云卿是故作委屈,却也不戳穿,反而饶有趣味地顺势演下去,严厉道:
“苏梓,你若再犯,本宫不会轻饶。
哪怕你长姐是惠妃,父亲是靖康侯爷。
我长乐宫伴读,决不允许出现互相残害之事。”
“殿下教诲,臣女万死不敢忘。”
苏梓狼狈地磕了一个头。
祁岁安到底心软,还是给了她一个机会,带着扶云卿离开喜穗宫,去了御花园。
青髻素衣宫女们端着碟子来往有序地布菜。
瑜妃身穿紫宝石纽扣对襟宽松长袍,瞧不出腰身,却很有孕味,袖手怜爱地扶着小腹,和后宫嫔妾说话。
祁岁安将喜礼送出去后,温声笑道:“恭喜瑜妃娘娘替皇兄再添龙嗣。”
瑜妃扫了眼祁岁安身旁的扶云卿,淡淡收回目光,勾起唇角道:“长公主请里面入座。”
林樾舟路过瑜妃旁边时,嗅到一股淡淡的香囊味,下意识蹙了一瞬的眉头,却没说什么,和扶云卿一道进了偌大的后花园。
后花园,曲折的假山小径。
四下无人,只有林樾舟、扶云卿。
扶云卿悠悠道:“林医师可看出了门道?这瑜妃凭空多出个孩子,真是让人匪夷所思啊。”
她记得前世,瑜妃只有祁昱一子,再未有身孕。
林樾舟蹙眉反问:“难道扶姑娘已经看出了玄机?不然为何说匪夷所思?”
此时,祁承翊扶手而来,缓缓低声道:“瑜妃怀孕的蹊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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