皮衣保暖御寒,且不带夹层,对科举来说已是很好的衣裳了,寻常人家若只穿单衣,才真是会冻个半死。
“皮衣不冷呀?”
岁岁操心地问。
燕垂风回道:“嗯,不冷,回头哥哥拿给你看看。”
继续回到小人书,短短三两页,书里的毛蛋已考上会试、殿试,成了大官,也蓄起了跟燕父一般的胡子。
岁岁看见胡子,才后知后觉,毛蛋是大人了,不是和自己一样的小孩。
“毛蛋偷偷脏大……”
岁岁难过极了。
毛蛋长大了,只有岁岁一个人还是小孩,他又没有朋友了。
燕垂风轻揉着他的小脑袋,温声细语地安慰:“书里的毛蛋长大了,但是书外的毛蛋会陪着岁岁一起成长。”
可系毛蛋已经脏大呀!
岁岁仰起小脑袋,大眼睛里又是委屈又是不解。
燕垂风明白岁岁的疑惑,岁岁把书里的毛蛋等同于书外的毛蛋,以为书里的毛蛋长大,书外的毛蛋也就变成了大人。
“书里的毛蛋不是岁岁今天认识的毛蛋,岁岁想一想,他们是不是不一样?”
燕垂风耐心地引导岁岁思考。
书里的毛蛋瘦瘦的,总是很安静地一个人读书,而书外的毛蛋胖乎乎的,对岁岁非常热情。
虽然有一些不一样,但他明明就是毛蛋!
岁岁不明白,疑惑地望着哥哥:“不一样就不系呀?”
“是因为他们不是一个人,所以才不一样。”
燕垂风同他解释:“书里的毛蛋和岁岁遇见的毛蛋,恰巧有同样的名字,但书里的毛蛋小时候家里很穷,而岁岁遇见的毛蛋是大官家的小孩,跟岁岁一样,要什么有什么,一点都不穷。”
岁岁却注意到哥哥那句“要什么有什么”
,不禁拧起小眉头反驳:“岁岁米有绿豆糕糕呀!”
他想次都次不到!
燕垂风话语一滞,没忍住捏他的小脸,小家伙到底在关心什么?
燕垂风无奈:“哥哥是说,岁岁遇见的毛蛋不是书里的毛蛋,岁岁能明白吗?”
“那苏里毛蛋系谁呀?”
岁岁不解地反问。
“书里的毛蛋是作者想象出来的人。”
燕垂风提起笔,三两下便在纸上画了一个小人:“就像哥哥画的这个人,哥哥可以给他起名叫岁岁。”
燕垂风为这个小人画上胡子,再画上小人撕书、打架的场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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