机灵的马仔给纪灵搬来椅子，纪灵就坐在狗肉铺的街头等着。
他们这里没有发生冲突，居民像生活在珊瑚丛中的小海鱼，一点一点慢慢探出头来，开始小声的继续他们刚才的买卖。
也有没生意的人，偷偷摸摸观察纪灵，似乎想从她这瘦小的身躯上看出她的所有行事风格。
只刚才的几声枪响，这位新的大姐头看起来就不是善茬。
“灵、灵小姐，请您喝茶。”
街口的小茶馆伙计战战兢兢送来一壶茶和点心。
他和老板也不想的，但大姐头就在他们店门口坐着，椅子也是他们茶馆的，他们不能，也不敢装没看见，不敢不伺候。
纪灵偏过头看他，手放进口袋里。
伙计眼睛瞪大一瞬，紧接着颤抖起身体紧闭双眼。
“你在害怕什么？”
纪灵笑着问他。
伙计开口，都能听到牙齿打颤的哒哒声：“没、没有！
灵小姐人靓声甜，我、我没见过靓女，紧张、紧张！”
他说着恭维的话，脸色肉眼可见的白了。
纪灵看了他两秒，手从口袋里拿出来，可以看到伙计几乎要落泪的眼睛。
“给你，”
纪灵递给他一张美钞，认真地说，“我不吃白食，以后狗肉铺的马仔，都不许吃白食。”
人家更小的仔街都没有白嫖一说，更富裕的狗肉铺，哪里需要这些居民反过来掏钱奉养。
理论上来说，他们每个月交的保护费就足够买这一整个月的平安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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