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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低头看着脚边的钥匙扣,三把钥匙之间坠着一个粗糙的卡通挂件,两个人头像嘴对嘴,笨拙的手工制品,用的久了有点掉色,边缘也有些磨损,但还是很可爱的……
高档小区装的都是指纹锁,我出门基本不带大门钥匙,对了,我家门钥匙去哪了?
我站在门口想了半天也没想起来钥匙被我丢在哪了,但我想起来,我没有随身带钥匙的习惯。
这也不是我的钥匙扣。
最近几天,家里时不时会冒出一些小物件。
我把它捡起来,放在了玄关柜上,不用理会,过几天它自己就会消失的。
我已经很久没去学校了,但是我还有工作没做完,为了筹备画展,我还需要画完近几十幅画,有素描有油画有水彩……我现在的进度是——零。
很久没动笔了就会变懒,我倒不是因为懒才不画画,相反,我每天都在画画,一天里,我在画室待的时间最多。
我只是一直在打草稿。
就像现在,我坐在画凳上,画架上铺好了干净的白纸,特地找了一个不错的角度,在这里可以透过整面的玻璃幕墙看见院子里的小花园。
现在这个季节,绣球花开得很热烈,一大簇一大簇粉蓝色的花枝占了大半个花坛,篱笆墙上蔷薇长势也很好,还有一堆我叫不上来名字的花花草草,争奇斗艳,开得很给春光面子。
夕阳斜斜倾洒,柔和的金光让花园熠熠生辉,这么美的画面,我静静的欣赏,陶醉到差一点忘了正事。
我要画画的来着。
于是我在脑海中构思,旁边的唱片机里放着我最喜欢的黑胶唱片,优美的旋律在我的画室里跳跃,我的笔尖随着音符,一笔、两笔、在纸上沙沙起舞……
十五分钟后,我停了笔。
因为我很困惑——纸上这张脸到底是谁?
我盯着画纸,打了一半的草稿能看出是一个男人,一个男人的半身像,五官打好了型,画时几乎没有一点改动,眼睛已经细化了一半,眼眶里的黑眼球还是淡淡的灰色。
我一开始是准备画半身人像的吗?
画里的人看着我,我想让它作出微笑的表情,所以它看着我时,唇角也是带笑的。
不能否认,我的画技很好。
毕竟当初我师承大家,师父也说我是他带过学习最晚天赋最高的一个徒弟,一年半后我如愿考进了俄国最顶级的美术学府,接受世界级画家的指点,我的造诣足以支撑我说出这句自夸的话。
即使只是草稿,这张人像的比例与构图都挑不出任何毛病。
唯一的问题是,动笔前我没打算画半身人像。
算了,画都画了。
这么好的画面,要像之前的草稿一样废掉多可惜。
我打算画完,但紧接着,我又顿住了。
我突然意识到,这画里的人脸,我一点印象都没有,我压根就没见过他。
他是谁?
男人的脸越看越陌生,刚才令我满意的笑容,在这张脸上也变得不自然,尤其是这双灰白的瞳孔,直直的看着我,视线仿佛有了实质一样,令我毛骨悚然。
后背吹过一阵凉凉的穿堂风,我心里发毛,赶快抬手揭下了画纸,然后塞进废纸箱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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