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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脸一黑。
我握紧拳头,抠着皮肉,忍住把包摔她脸上揍她一顿的冲动。
她走了,上了车,带着白礼一骑绝尘。
我站在初秋的夜风里,挺愤怒,但唯独剩下的那一点冷静也告诉我,为什么白礼有那种跟同龄人格格不入的性格了。
但我还是不服,我朝着她的车,扒着眼皮,做了个吐舌头的鬼脸。
第二天是礼拜四,是学牲和社畜都要起来受迫害的日子。
我照常去上学,我来得早,早自习还没开始。
坐到座位上之后,我就叼着从学校门口买来的手抓饼吃了起来。
吃得正香的时候,白礼来了。
他放下书包就朝我走了过来,他敲敲我的桌子,脸色很不好看,问我能不能借一步说话。
我知道是昨天晚上的事,叼着手抓饼跟他出去了。
白礼带我去了一楼的楼梯间里,那儿很少有人。
他跟我说,希望我不要把他妈妈的事情说出去。
“我知道她昨天说的话很过分,我向你道歉。”
他说,“也谢谢你昨天救我,但是我没有钱,我妈不怎么给我钱,如果你考试或学习上有问题,我随时都可以帮助你。”
我说:“你看我像学好的?”
白礼点点头,说:“我看过你月考成绩了,你是中流,如果真的一点儿都不想学好,不应该在那个位置的。”
我无语,月考成绩昨天才出来,他就把我给研究了。
我说:“不用您了,我就这个脑子,那样我就满意了,以后能过档有个大专上,早点出去工作赚钱就行了,我没那么多需求。
你也不用担心,圣僧,我不会把你妈的事情说出去的,都十六七了不是小孩了,懂的都懂,谁家里没本难念的经。”
我边说边拍拍他肩膀。
白礼的神色肉眼可见地放松了许多,他又忧心起来,跟我说:“你不能这样就满足了,人还是要往上爬,离高考还有很久,你现在不怎么用心都能中流,你努努力,一定能过本科线……”
“不用了,我都说了,家家有本难念的经。”
我说,“你有你的情况,我也有我的情况,用不着你的。”
我挥挥手,跟他拜拜,回了教室。
我拒绝了白礼,但是白礼没放弃。
之后很长一段时间里,他都经常对我嘘寒问暖,总问我有没有什么问题,学习上有没有什么困扰,还时不时地给我喂一碗大盆鸡汤,让我相信知识改变命运,一定要努力学习。
看得出来,虽然被我拒绝了,但他还是想拉我一把。
我真觉得没必要,也觉得这事儿仔细想想还有点好笑。
因为在帮白礼之前,也就是我转学过来的这一个月里,白礼显然非常不待见我。
他总是批判我那从头到脚没一处符合校园规范的行头,说一些我会搅黄流动红旗啊扣班级纪律分啊的说辞,让我赶紧去把头发染回去裤腿放下来。
我半个字儿都没听他的,白礼也一天比一天看我不顺眼,看我的时候总皱眉头,眼睛里写满了不理解和看不上。
我能理解,毕竟他是年纪第一第二的神级选手,我是染发抽烟打架不学好的不良,天生就是两道人。
可眼下我帮他打了一架,白礼好像就单方面跟我定下了什么非常深厚的革命情谊,天天追着我屁股后面催我学习,喂我喝鸡汤,苦口婆心地劝学,我都感觉他像那韩愈本人了。
但没过几天我就受不了他那唐僧一样的唠叨了,我说师傅别念了,我真不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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