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话到这儿苍凌倒觉得没必要再辩下去,秦家注定是要被昭帝铲除。
定远的案子确切内容按理说只有苍竹与昭帝知道,草路又是其中最敏感的点。
苍凌也是体谅秦年瑾为何总急着弄动静,明显是后继无人。
秦傅元不仅蠢得不自知而且自信爆棚。
付清看不惯朝间冷嘲热讽道:“秦公子还是想想怎么把户部的账本重算一遍吧,账目跟国库都对不上。”
堂间有一声忍不住发出来的细微笑声,那人立马憋住了气。
侯府偏院里搭着亭子,冬夜里火盆烧的暖,看雪喝茶别有一番风趣。
修安提着食盒匆匆绕过小路来到亭边,他边拿出菜碟边道:“属下回来路上不知是哪府的下人在讲今日京中的骇事。”
苍凌第一个就拿住白糕点掰开往嘴里优雅地递了一块,修安看此刻如此高雅的时刻实在不想打破。
“你倒是说啊。”
僵局
他现在不能边看剧边炫饭总可以边吃糕边听八卦吧?
修安拿完了里边的碟,盒子收好搁在一边,敛容屏气:“今天乾宫殿里有婢子摔坏了重要的东西皇上一怒之下全斩了,十一个婢女和一个刚进宫的太监。”
苍凌僵硬地把最后一块糕点塞嘴里,嚼两下道:“要杯凉水。”
修安离了身他才出一口大气。
想到皇上会给秦家一点颜色,但何至于用这么卑劣的手段还对对方毫无实质性伤害!
秦府夜阑人静。
陈氏把茶杯接好娩出柔情笑:“老爷很晚了,小元肯定都睡着了。”
主厅到大门是直线,秦年瑾盯着敞开的大门道:“这个点红杏楼大门都没关,你说他睡着了?”
陈氏坐到边上的椅上,内心只盼着秦傅元回来能认出自己的错来。
守门的换了两次大门才有动静,秦傅元倒是能自己走路,一眼看到大厅亮着灯心里直发毛。
“爹,娘。”
秦傅元努力装出清醒,脸上的红晕其实已从脖子爬到了下睫毛。
“今日京城的风头事你可听到了?”
秦傅元问。
秦傅元道:“不就是皇上发脾气杀了几个下人吗!
这事梁兄已经与我说了,小事而已父亲担心什么?”
他见秦年瑾仍然紧皱眉头,脑子里已经想了一万个可能,最终他扑通跑到秦年瑾身边惊道:“那些人摔坏的东西莫不是御玺?!
!”
陈氏一颗吊着的心被这句直接抬到嗓子眼,没等她说好话秦年瑾一掌拍在贴近的那张脸,秦傅元在地上滚了三圈,这一巴掌把他好不容易压下的酒后恶心重泛,险些在地上吐好在他是仰着躺地上的,勉强压了回去,又匆匆滚回原地。
“爹我错了我错了!”
“说你错哪儿了?”
“我…我不该整天混酒场不该不读书不该逃课!”
“你还逃课喝酒?!”
眼看秦年瑾又要扇巴掌陈氏一把拦住道:“老爷你再扇就要留下疤了日后他还怎么见人啊老爷!”
陈氏眼泪说来就来哭的满屋子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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