昏沉间,她忽然意识到。
白兰会有这些动作,问这些话。
都是因为,她吃醋了。
江雨浓把这个念头反复咀嚼,然后吐了出去。
她和白兰才住在一起多久。
就算接过吻,关系也不能算很深。
她凭什么认为,白兰会因此吃醋?
……
可万一呢?这些作为用吃醋解释才是通畅的啊。
江雨浓捂着脸,为自己的想法羞耻。
“喜欢你!
我要谈恋爱!”
阳台上的芒果突然扯着嗓子大喊了两声。
江雨浓被她吓了一跳。
紧接着又被它喊的话雷得什么心情都没有了。
“女人,罗云笺!”
“芒果,你晚上也没有零食了。”
还在喊罗云笺!
那个狗女人到底给芒果灌输过多少次自己的名字!
江雨浓气急败坏的扣了芒果的零食。
芒果也气,继续在阳台上,把白兰当作罗云笺来喊,膈应她。
江雨浓被吵的头晕,把汤圆放进屋以后,关上了阳台门,彻底隔绝尖细的鹦鹉声。
吃饭的时候,白兰把今天打听到的,邓浩的事,和让邓浩摔得屁股脏了的事给江雨浓说了。
“姐姐,是替我出头?”
江雨浓听到后者,心情一下高昂了。
“对。
看不惯他这么欺负你还理直气壮。
他嘴里的那个舅舅,是你们公司的高管吧?不然不敢这么拽。”
“肯定。
但我不确定是谁。”
江雨浓略感苦恼。
当然,这件事就算邓浩舅舅想对自己公然发难,也得找到证据。
而唯一的证据已经被她带走了。
但不排除那个男人会私下给江雨浓穿小鞋。
她只不过是想工作,怎么就这么难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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