余云想刚刚在应子弦那丢了面子,现在巴不得应子弦出丑,“我觉得那男的肯定不会理学姐。”
话音刚落,却见应子弦已和那男人聊了起来,距离有些远,听不见在说什么,但能出那男人是在主动倾诉。
二十分钟后,应子弦回来了。
陶梦泽一脸景仰“学姐你怎么做的你说了什么让他愿意开口讲话”
“我就是走过去,让他来决定我坐哪儿。”
应子弦道。
“重新获得控制感”
周世砚叫道。
“是的,让他们重新恢复掌控感,打破那种灾难带来的听天由命的感觉。
不过其实有的时候不用太按照理论来,他们经历了这么大的灾难,心里一定有创伤,我们只要做到共情,他们可能就愿意说些什么。
总之,先去试试吧,被拒绝了也正常,别忘了我们就是做这行的,如果自己的状态都没法调整,还怎么帮别人。”
几个学生被应子弦打了针鸡血,纷纷行动了。
一下午过去,虽说没有多大进展,但起码灾民们都知道了有一批心理医生,要是心里面难受,可以去找他们聊聊天。
傍晚的时候,神出鬼没的导师终于出现了。
应子弦还好,但其他三人像是被抛弃的幼崽,纷纷以控诉的目光着导师。
单教授假装没见,问了问他们下午
做了什么,给予了精神上的高度赞扬和鼓励,至于生活安置一个字儿没提。
余云想忍不住了“单老师,我们晚上睡哪儿啊”
单教授“啊”
了一声,仿佛才意识到这是个问题,他左右了,扬声叫来一个穿军装的人“老赵过来下”
老赵就是他认识的部队领导,单教授向他表达了自己这批学生的食宿都还没着落,老赵有些为难“单教授,你也瞧见了。
目前这里就我们这一支,其他的兄弟部队要么还在路上,要么去受灾更大的县镇了,我们主要负责安置老百姓,这都忙不过来了。
你瞧瞧,我自己手下的兵都没地儿睡呢。
有个小学离这不远,教学楼牢靠、没倒,我们准备去那儿的操场上过夜。
要不你们也跟着去不过估计条件不会好,席地而睡,哦我可以把乒乓球台让给你们睡。”
老赵像是一个做慈善的,慷慨地捐献出了小学里的乒乓球台。
单教授询问地自己的学生,想听他们的意见。
其他人都觉得可以,就是余云想脸色有些不好,但是又不敢提,一脸纠结的样子。
老赵是个人精,一眼就出了余云想的不情愿,他想发火,这要是自己手下的兵,早被他训了。
但想想人家娇滴滴的大学生,来这儿也是一份好心想贡献自己的力量,就忍住了。
末了突然想起一个人来“哎等会儿我想起来了你们可以跟着他”
他转过头找了一会儿,然后对着一个方向扯开嗓门喊“闻铭闻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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