实际上,就像当时和凯尔迷失在卡恩山区的“石板广场”
上,我们土法煮开的早晨咖啡,虽然是咖啡豆未充分研磨的半成品,但感觉也还好呀……
“那样就不正宗了。”
他端起自己的杯子再喝一口黑咖啡,然后说:“习惯就好。”
“啊?所谓‘正宗’……那边卡诺州的风味就是如此吗?”
我接着问:“而且是圣灵山那边的特产咖啡豆,难道是卡邦人聚居地的手艺?”
猜到这里,我却感觉不太妥……沃伦不是说他“不喜欢卡诺州,更讨厌卡邦人”
么?
“或者是红叶城风格的黑咖啡?”
我赶紧补问一句。
“准确地说,确是卡恩山地风味。”
沃伦握着杯子沉默片刻,接着就举杯一饮而尽,然后看向我,问:“再来一杯吗?”
“哦,我还没喝完呢……暂时不用了。”
我赶紧摆起手,示意沃伦不用给我续杯。
然后,看着他又给自己倒了一杯黑咖啡,再回想他刚才那“豪饮”
的模样,不知怎的就联想到当时在蔓萝酒吧的戴莎边讲述调查障碍边“痛饮”
“柠檬汁”
的情景。
“呃。
老板,你这是把咖啡当成了酒吗?”
我不禁笑着调侃了一句。
“不,这是戒酒利器。”
沃伦再饮一口黑咖啡后,看着我说:“效果非凡。
试试吗?”
“什么呀,我又不喝酒……呃。”
我再次谢绝他的推销,然后说起别的话题:“老板,怎么你会从卡诺州那边进货咖啡豆呢?虽然是圣灵山下的罕见品,产量应该很少,但是……好像没有很受欢迎哦。”
在这里兼职以来,印象中除了新顾客会尝试“招牌”
黑咖啡,基本上就没多少点单。
估计沃伦也知道这惨淡的销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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