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字一句,沉郁顿挫,板正的字被汗水浸湿,清朗的嗓音因欲望染色。
谌玉感觉全身都被他牵引着,最后发现他每读到一行的末尾,力度就会陡然加重。
像是要将情书的字里行间都深刻在她的心上,永远无法忘记。
夜深靡丽,月亮泛出淡淡的光晕,映在星云上,好似沉浮。
-
元旦前两天。
祁年在车上说得半真半假,他最近确实在写一本有关天文学的书籍,只不过是关于女主角是天文学家的奇幻小说。
小说一经发表,就在国内外引发了十足的讨论热度,毕竟这可是大作家西西弗斯第一本明确标注取材于现实的小说,并声明在发表的第二天会现身佛罗伦萨进行新作访谈会。
外界对于这位文学界的新星瞩目已久,但他行踪神秘,无论是小说出版还是其他工作都是由他人经手,如今一听有机会见到他本人,无数媒体蜂拥而至,期待一睹这位神秘作家的真容。
此时,佛罗伦萨新作访谈会的后台,皮肤雪白的女人一身冶丽红裙,眼尾微微挑起,唇如朱丹,衬得整个人更为张扬绮丽。
她正不情愿地踮起脚尖,裸露的脚踝如玉柱,透着浅色的经络,在面前给身形挺拔的男人打着领带,纤细的手指怎么看都不熟练,一不小心将领结打成了死结。
“啧”
的一声,似是打得烦了,谌玉干脆抓住领带往她的地方一拉,力道不大,却轻易将男人拉到了她的眼前。
身形颀长的男人挺拔清瘦,烟灰色西装一看就价值不菲,偏偏任由女人随意折腾,亚麻色头发随着拉扯的动作有几缕滑至鬓角,露出深邃清隽的面容,那双眼睛本该清冷如雨后雪凇,却在望向女人的那剎那群星璀璨。
星河滚烫,温海热浪。
剎那间,谌玉被祁年的眼神烫到,刚刚有些烦躁的心情如同一缕风般烟消云散。
心里软下来,语气还是硬着:“有造型师还让我帮你打领带?”
对上她娇媚而不自知的眼神,祁年没忍住亲了谌玉一口脸颊,眼睛弯了弯,才继续道:“我只喜欢你打的领带。”
这几天为了这本小说的结尾,祁年特地去牛津向凯瑟琳教授请教了一个月,已经有将近两个星期没有见到谌玉。
在佩雷托拉机场接机的时候,他就想亲她了。
心上发热,祁年面上仍是淡淡笑意,他捏了捏谌玉柔软的手掌:“感谢Cynthia小姐莅临现场,成为我的翻译。”
谌玉喉咙里发出一声轻哼:“着了你的道。”
就在昨天,谌玉突然接到祁年的电话,说在新作访谈会上原本对接好的翻译临时有事来不了,他又不是很能听懂意式英语的发音,问她能不能来佛罗伦萨救急。
当时他的语气是少见的着急,谌玉没有想太多就订好飞机票过来了,现在回想起来,祁年真要找翻译,怎么可能找不到,只是找个借口让她过来罢了。
来得匆忙,谌玉甚至不知道主持人会问什么问题,祁年却让她相信自己的专业能力,临场随机应变就好。
刚要离开,谌玉忽然发现了什么,捏起他冷白的指节看了两眼:“怎么划伤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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