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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姐姐。”
本该清冷的嗓音染上了浓厚的欲念,谌玉被他整个人以半抱的姿势禁锢在沙发上,仿佛天地之间仅有他可以依靠。
“姐姐。”
他又叫了一声,呼吸急促,一开始还有些克制,在看到谌玉那双迷蒙的狐貍眼时干脆缴械投降,将鼻尖埋入女人的锁骨处吸吮。
“满意了吗?”
月光的清冷与星光的火热交汇在一起,交融的那剎那,流水发出浓重的喟叹,琼枝玉桨被搅浑,天地间只有彼此为实物。
雪浪翻涌,情到浓处,男人咬着她耳朵轻声道。
“月亮,我好爱你。”
雪浪赓续起伏,海潮更加汹涌,谌玉接受着他的炙热,仰起雪白的玉颈,似是没听清似的,又问了一遍。
“什么?”
祁年眨了眨眼睛,呼吸急促,掩过眼眸中的一抹失望,语气低沉而缓:“没什......”
“我也爱你。”
月光被星光感染,烧得沸热,他的动作因为女人的话猛地顿住,谌玉难耐地嘤咛了一声,却被祁年低头吻住。
“月亮,”
他的声音带着难以置信的颤抖,鼻尖一遍又一遍小心翼翼地划过她的鸦睫,“你再说一遍,好不好?”
像是一个好不容易拿到糖吃的孩子,却怕只是一场梦般的诚惶诚恐。
谌玉心疼地亲了亲祁年汗湿的鬓角,又说了一遍。
“小年,我好爱你...唔!”
剩余的话都被吞没在了火热激烈的回吻中。
今夜星河灿烂,偶有火烧云飘过,点了星辰,燃了月亮。
直到早晨醒来,谌玉抬了抬酸软的胳膊,想要下床,却被一只劲瘦的小臂拉了回去。
冷白色的皮肤肌理分明,薄肌之下,隐约可见流畅的肌肉线条,谌玉不设防,被他拉入了怀中,他抱得她极紧,毫不掩饰的占有欲,像是怕她跑掉一样。
“昨夜说的,还算数吗?”
刚睡醒的声音低沉又沙哑,像是被砂纸磨过一样地在她耳边咬着,谌玉亲了亲他的下巴,被上面些微冒出来的胡渣刺得有些疼,祁年注意到了,蹭着她的脖颈道。
“这几天没注意,等会儿去刮了。”
谌玉这几天因为凌氏和谌翡的事疲累至此,祁年又何尝不是,再加上她昏迷的那两天都是他彻夜照料,更加没有时间打理自己。
谌玉这样想着,就感觉越发心疼,她抬起纤细玉指抚摸着祁年的下巴:“我帮你。”
祁年抱着她的那只手一僵,下意识道:“不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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