祁年松开剎车踏板,淡淡转过头,“还有,你说话真的挺直的。”
就当是夸赞吧。
谌玉勾起红唇,微微俯身,那双带着钩子似的眸子就这样与祁年面对面碰上。
“所以,”
她用挺俏的鼻尖蹭了蹭少年的下巴,如愿以偿看到他的喉结微妙地动了动,“的确是第一次吧。”
一瞬间,连空气都微微凝滞了几秒。
祁年的喉口蓦地溢出一声轻笑,打破了车内莫名升腾起来的氛围:“这对谌小姐很重要?”
“还是......”
下一秒,他微微低下头,轻易躲开了谌玉如小猫般的磨蹭,微卷的发尾似是不经意滑过谌玉被丝巾遮挡的脖颈,本就薄的丝巾因他的动作歪了一角,露出青紫的吻痕,“你昨晚有不满意的地方?”
谌玉压根没想到祁年会有这样的动作,他的唇虽然没有直接接触颈上的肌肤,丝巾冰凉的触感却像一条水蛇般刺激起本就敏感的部位,一些耻于出口的记忆就这样明晃晃地在谌玉脑袋里绕了一圈。
要说不满意,那必然是不可能的。
从仅存的记忆和身体的酸软程度来看,祁年的实力......
真是与表面截然不符的强悍。
09希腊雅典的月亮
风透过车窗轻轻吹过谌玉的发丝,她因为祁年的话被撩得心神一晃,这在以往并不常见。
只是一瞬间,那人又从容不迫地抽出距离,目不斜视地看向前方。
“绿灯了,谌小姐坐稳。”
仿佛刚刚靠近她的不是他一样。
车最终在云栖的一处小村镇停了下来,在两人面前的是一座朴素到简陋的茅草屋,谌玉好似猜到了什么,眼神都开始颤动起来。
茅草屋旁边是几棵苹果树和稀稀疏疏的菜苗,树枝上有鸟雀叫着,纷繁的树叶飘到女人的头顶,张扬妖艳的气质瞬间平添了几分可爱。
谌玉刚想要走进去,手臂猝不及防被人轻轻握住。
她回头,疑惑的倩眸望向祁年。
祁年很快松开手,依然是一副淡淡的表情。
“我在外面等你。”
谌玉:“好。”
她走进屋子,屋里的装饰比外面还有朴素,仅有一张木桌和两把木椅。
墙角已有几处年岁已久的破痕,天花板的角落处也结满了蛛网。
窗户透进的光线将轮椅上的老人照亮,谌玉眼神复杂:“王伯,真的是你......”
王青和蔼的眼睛望着谌玉从门口走来:“小玉,终于又见面了。”
时隔七年再见面,谌玉罕见地无措起来。
王青笑着招了招手,示意谌玉坐在他旁边的椅子上。
王青:“这么多年了,难得你还记得我这个老人。”
谌玉:“您是父亲的忘年交,我怎么会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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