身后冰凉的金属与身前几乎将她吞噬殆尽的火热形成冰火两重天,谌玉脑子晕乎乎的时候,听到男人在她耳边吹着热气。
“现在,谌玉。”
他语气低沉,“我有点不高兴。”
不高兴?
因为刚刚Agathon的话?
谌玉只觉得自己的下巴被祁年捏得有点发酸,想要开口说什么。
只是刚张口,他的拇指却像是抓住了可乘之机一样,蹂.躏上她的软唇。
“啊!”
谌玉没有忍住惊呼一声。
“轻点啊,还有人在里面。”
往常寡淡的眸子此刻以一种极具侵略性的眼神看向她,竟然还掺杂些得逞的笑意。
这样的荤话会从祁年口中说出,谌玉有一瞬间怀疑自己在做梦。
“赶紧把手放下来。”
她试图支棱起以往的威严,却未曾想过昔日那个假扮落魄作家的年轻人此刻已经没必要再掩藏锋利的爪牙。
“当然可以放。”
这样说着,祁年真的听话地放了下来。
刚刚如黑豹凝视猎物的眼神也消失,仿佛刚刚的一切都是谌玉的错觉。
就在谌玉松了一口气的时候,她听到身后“叮”
的一声。
电梯门开了。
刚刚握着自己手腕的那只手轻力将她往后推,谌玉刚刚卸下防备,躲闪不及。
猛得后退几步,被祁年压在手臂与电梯墙之间。
男人一手护住谌玉即将撞向墙壁的头,一手轻巧地按了某个按键。
电梯门关,下降的失重感瞬间包裹住两人。
密闭的空间,亲密的距离,祁年身上馥郁的朗姆酒越发醇浓。
谌玉极擅喝酒,尤擅烈酒。
在这几年职场酒局的锻炼中,几乎到了千杯不醉的程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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