江伊拿着药念了两遍药名,眉头一皱,然后又舒展开来,“奥沙西泮属于苯二氮卓类药物,是抗焦虑的。
这种药是短效药物,一般用来治疗失眠和减缓酒精戒断期间的不适。”
“你念什么咒儿呢?”
赵维桢瞪大眼睛看着江伊,虚胖的脸上此刻堆满了茫然。
“人家说你那药是治失眠的。”
吴乔阳帮腔解释说。
赵维桢晃了下脑袋说:“这不废话吗?我说了啊,不就是晚上睡不着才吃的吗?那不治失眠,还能越吃越亢奋啊?”
“老赵,你上辈子是阿基米德手里翘地球的那根杠吧?”
吴乔阳膊肘怼了下赵维桢,“别人说个什么,你都能杠起来。”
“没杠……我问一下都不行吗?”
赵维桢垮了脸,一副可怜巴巴的姿态,“不是江伊说要吃药吗?”
“没说让你现在吃药,我刚才是在想二氮卓类药物的药理。”
江伊把药重新放回赵维桢的包里,“这类药物在少数患者中会出现兴奋、多语之类的副作用,你刚才在村里那么能闹腾,估计也跟药物影响有关。
看样子你不适合二氮卓类药物,以后别吃了。”
“我会不会死啊?”
赵维桢的声音很虚弱。
他费了好半天才终于从混沌里找回来些本我,等山神鬼怪全部退散后,便开始担心起蘑菇中毒的事儿,十年八年的社会版新闻充斥着他的脑袋瓜,他深吸了口气,“我看过新闻,有家人吃了毒蘑菇,最后全死了。
你们说我会不会也不行了?”
“有精神头胡思乱想,说明蘑菇毒去了一大半。”
吴乔阳说完还不忘再补一句,“老赵,你就说你这抠门劲儿,勾魂的小鬼也铁定嫌弃你难缠,不要你。”
“万一呢?”
赵维桢挣扎地嘟囔,“我不想死啊……”
江伊白了吴乔阳一眼,拍拍赵维桢的大腿说:“应该没事儿。”
赵维桢却直摇头,眼眶里挤满了泪水:“就算死不了,我这心肝脾肺肾什么的要是留点后遗症,下半辈子怎么办呀……”
“不会有事儿。”
吴乔阳见赵维桢如此脆弱,也不敢再调侃他,忙着安慰,嘴里一溜的话跑出来,“你这体格子,怎么那么容易死啊!
放心吧,我学过看面相,昨儿一瞅见你,我就知道你这家伙人贱命长,少说也得活蹦乱跳到八十岁。”
赵维桢被吴乔阳逗得笑了一声,接着长叹口气,敦厚的肩膀抽动,挤出来两滴眼泪:“我真是倒霉催的,你买个蘑菇,结果我吃中毒了……天底下倒霉事儿,我先担一半。
我……我就出个门放松一下,怎么就摊上这种事儿……”
听着赵维桢没个头地抱怨,江伊闹明白了为啥他会得焦虑症。
这动辄如山体滑坡式的情绪滑坡,一件小事非得东拉西扯联想丰富,最后给自己背上个大包袱,时间长了,换谁都得焦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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