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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阿晚,阿晚你出来,我还有话没说完。”
时晚看了眼萧霖睿,见对方也正看着她。
“阿晚!”
外面的人不肯放弃。
“我马上回来。”
说完她推门下车,萧霖睿自嘲的笑了笑,果然如此,他和祁景云,她永远只会选择后者。
时晚关上车门,看了眼四周,拉着他走远了些,厉声道:“疯了吗?你还嫌我们身上的谈资不够,想让整个上流圈看我们笑话?你知道他在车里吧?”
萧霖睿透过车窗,只能模糊地看到他们的身影,他强迫自己收回视线,心中痛恨无力的自己,不敢强硬地拦住她,也不敢走下车将她抢回来,只能这样坐在车里,控制不住地胡思乱想他们会说什么。
“知道又怎么样,让他们来看啊!
该被笑话的不是我和你,而是那个不择手段的无耻卑鄙小人!”
“祁景云!
你到底要闹到什么时候,他是我的丈夫,你别发疯了行不行?”
“是他抢走了你,是他破坏了我们!
是他拆散我们!
我凭什么不能说!”
“你搞错了,除了你我,没人能拆散我们!
如果你觉得我说的还不够清楚,那我就再清清楚楚和你说一遍,我们彻底结束了,我不想再在你身上浪费时间,没有人能拆散我们,是我不想再跟你纠缠了。”
“我最后说一遍,我时晚想要的人,没人能破坏!
能被拆散的,都是我不想要的。”
她的声音是这么清晰而响亮的传入到他耳中,让他终于不能再自己骗自己。
时晚回到车上,车门被大力甩上。
“开车。”
司机发动车子,扬长而去。
萧霖睿什么也没问,什么也没再说,只当自己什么都不知道,“聪明”
地扮演好自己貌合神离的丈夫角色。
他只能日复一日地挣扎在这个只有空壳的婚姻里,每日祈求她能在意他一点。
时晚夫妇疑似不和的消息还是传了出去,吃瓜群众听得津津有味,传的最多的还是因为祁景云两人闹了矛盾,更有甚者说时晚和祁景云藕断丝连,暗度陈仓。
时晚减少了带他出现在公共场合的次数,让人更加怀疑他们婚变的真假。
那个陪着她挨过难受病痛的夜晚,他甚至曾经偷偷的以为,他们关系已经缓和了,祁景云的出现,彻底打破了他的幻想。
“啪——”
拐杖重重的落在时晚背上,老爷子是最在意名声的人,这种风言风语传出来,是打在他的脸上,他爆喝,苍老的身子因为病弱和剧烈的情绪起伏颤抖着:“跪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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