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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嗯,你说,我听着。”
夏泽渊应声。
“今日早朝官员上了北兴受灾的折子,太子抢了赈灾的事,最迟后天就得出发了。”
沐以安说。
“这敢情好啊,以他那脑子我稍微使个绊子就能让他办砸了。”
夏泽渊随口说道。
“皇上下令让我和他一起去,他办砸了没事,我就是那个给他善后的人。”
沐以安抬起夏泽渊放在自己肩膀上的脑袋,继续说,“所以有段日子我不能在这边,这边就全靠你了。”
“别,捎上我吧,不想和你分开!”
夏泽渊继续在沐以安身上蹭。
“行啊,那你变小点,我放口袋里带你一起去。”
沐以安笑着把手搭在夏泽渊的脖子上,声音就像带着钩子,扰得人心痒。
“我变不了,那就让你带点我的其他东西离开!”
夏泽渊说着吻住沐以安的唇,接着起身用手扶住抱起他来,就这么吻着走向卧房。
沐以安被夏泽渊放在床上,沐以安勾着他的脖子带着微喘说:“这还白天呢,白日宣淫啊!”
“我就喜欢!”
夏泽渊说完再次低头吻住沐以安的唇,两人早已经有习惯了彼此,很快就唇齿相依,禁闭的房间里一阵一阵声音传出。
白千羽有事找夏泽渊,来到门口听见这声音,想着如果真敲了门估计得被夏泽渊宰了,只能硬着头皮在门口等着。
偏偏习武之人听力特别好,什么声音都听得清清楚楚,这一刻白千羽真希望自己聋了。
大约过了一个时辰,里面那暧昧的声音终于停了,白千羽赶紧敲门,接着就听见里面传来沐以安和夏泽渊的说话声。
“我去看看是谁。”
“别管他了,我们再来一次吧!”
“别胡闹了,这个时候敲门应该是有事,别耽误了正事。”
夏泽渊拗不过只能过来开门,就因为如此白千羽看见的就是衣服都不想穿好,脸比锅底还黑的夏泽渊。
白千羽硬着头皮行礼后对夏泽渊说:“世子,二公子那边好像出了点事。”
“他又整出什么幺蛾子了?”
夏泽渊不耐烦地说。
“昨晚二公子那边就说病了,还宣了太医,好像是真病了。”
白千羽看着夏泽渊说。
“只是病了还没死啦,什么时候死了再说。”
夏泽渊本就欲求不满,又听见夏泽宁的名字这就更烦了。
“是真生病吗?那太医什么人,查清楚了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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