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天兵之家于前年前与魔王殊死抗争,你出自天兵之家,如今却与魔王侍从岐门勾结,你觉得你的父母天兵城主夫妇二人,在九泉之下能安息吗?”
白逾道。
“无论是从前在神界的天兵之家还是如今在望虚派,我都恪守规则,尽职尽力,我付出了多少努力?又有谁真的看到过我?秋芷她凭什么就能轻易得到我得不到的一切?凭什么你们所有人都护着她,称她为保护大家的英雄?她有什么资格?”
盐诺怒吼着。
“秋芷是初来乍到不错,但你一个心狠手辣满口谎言的人,更没资格评价她。”
盐诺用力捶打着墙壁,就像一只即将搁浅的鱼,发泄着内心的不甘:“在望虚派的每一天我都要极力伪装自己融入可笑的人情冷暖,有用吗?我们这些拼尽全力还在底层的人,拼命想要得到认可,这种心情你们永远都不会懂!”
“记得倒是挺清楚的,看来你并没有失忆啊,骗取了可怜的关敏一片好心,差点酿成大错。”
白逾不屑地说道。
“好心?关敏就是个跟屁虫,无聊的令人厌烦。
年幼时,我只是阴差阳错地救过他一次罢了,他反倒还粘上我了?”
盐诺气得眼睛瞪得老大:“一群弱者,凭什么决定我的人生?只有岐门才是正道!”
盐诺已经趋于癫狂,白逾也没再多跟她废话。
此毒出自歧门英桀第三席【绝鹤】之手,绝非如此简单,只怕还有更大的阴谋,会危害更多人的性命。
“一口一个弱者,天兵之家怎么会出了你这么一个心术不正之人,真是天兵之耻。
此等好茶,我就先收走了,”
白逾将桌上茶渣收起,连同盐诺手里的茶渣也全部带走了,离开前怒视盐诺一眼,威胁道:“你若再敢动她,休怪我不念天兵之家往日功绩!
告辞!”
白逾愤然离去,没有再理会盐诺。
盐诺独自一人瘫倒在地上,气得牙根痒痒,狠狠地捶打着地面。
她始终想不明白,为什么大家都向着秋芷,而自己,永远只能做角落里的那只麻雀。
茶壶蔓延着热气,传递出了远方的声音:
“事情办的怎么样了?”
“顾盐凡,我这边出了点差错,你出的这是什么阴招?【绝鹤】大人的毒为什么对她不起作用?”
“本事不大脾气还不小,姐姐,是你自己没用,【绝鹤】大人真是高看了你。
罢了罢了,还是得我来,我这边一切准备妥当了,隐藏身份真的快累死了,待飞升日再收拾他们。”
“小心行事,那个祸害还没除,上次她带头夜闯机关迷城,可是闹出了不小的动静。”
“她啊,确实是个祸害,那就让她永远从我们的世界里消失,你知道要怎么做。”
盐诺心中只有权谋和地位,已经无暇顾虑其他,现在扎在心里最深的一根刺就是未能让秋芷吃到苦头。
哪有什么姐妹情深,不过都是逢场作戏罢了。
盐诺狼狈地爬了起来,走出门,看着生活已久的观春阁,不禁发出一声叹息。
为何那毒神的茶包没能伤了秋芷的心脉?这到底是怎么回事?
在院子里转悠一圈,正看到已经无事的秋芷与东仁芯仪和东仁昭一起围坐在小石桌前,有说有笑地吃着糖饼和小肉丸。
小石桌周围摆有四个凳子,如果是平日里,想必秋芷一定会给盐诺也留一份的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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