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林琅打开微信,编辑了几个字:【和谁讲电话要讲那么久!
!
!
】
现在身份变了,不该问的该问的她都能管。
甚至可以拿油性笔在陈玘身上写名字。
林琅身子突然一颤,僵硬地把字全部删掉。
她想起来了。
那个库洛米头像的人……她上辈子曾见过!
是偷来的幸福吗
林琅这一觉睡得并不安稳踏实,断断续续的做了好多个梦中梦。
还带仙侠灵异的,陈玘古风打扮,拿个长剑每天两眼一睁就是杀杀杀,造了太多杀孽背了太多因果,她拦都拦不住,舌头一伸变成了女鬼。
还有不同时代的陈玘和她,在梦里也没同框过,她总是踮脚隔着人海往一眼,看他被欢呼与鲜花簇拥,风华绝代,眉眼生花。
画面一转,又突然出现了一个面容姣好,却泪盈于睫、无限哀愁的女人,一双凄楚的眼睛盯着她,问她为何要夺走别人命定的爱人。
对……不……起……
鬼压床一般的窒息感,手脚动不了,梦里想表达出歉疚,仍不能支配梦境,僵僵直直地被钉死,等待多重梦境坍塌。
醒来后出了一身的汗,睡衣后背湿了一大片。
林琅汗涔涔地去洗澡,出来后还不甚清醒地擦着脸,门外便传来了轻缓的敲门声。
应当是陈玘早就醒了,早早留心听着她这处的动静,等她收拾得差不多了,马上送上门来。
还挺自觉。
开门的那瞬间,林琅习惯性地压下愁绪与忐忑,扬出了张笑脸,踮着脚,攀住他的脖子,往厚实的怀抱里扎。
这样的动作在脑海里盘算了千百次了。
真正切实抱上去之后才发现,比想象中更加踏实可靠,明枪暗箭,再不能伤分毫。
林琅贴他的胸口,小腹,闻到他须后水薄荷清凉的味道,听他喉结滑动,心脏雀跃。
两颗心似乎可以突破不同的身躯不同血肉的束缚,联结共振。
“哎呀,走不了路咯。”
“不行,我就要这样挂着。”
陈玘没奈何,承担着一个大小孩的重量,一点一点地挪到房内,还用脚勾着房门带好,简单在床边坐下。
“换衣服,带你出去走走。
看你脸色,又没睡好吗?”
陈玘用额头蹭了蹭林琅的眼下。
林琅图谋不轨地咧嘴笑:
“是啊,欲求不满,当然没睡好。”
陈玘总是被她大胆的用词吓到。
对女孩子负责,要慢慢来、慢慢来,他生怕举止过界,仗着年龄阅历的优势在林琅还没有想清楚之前,做出让她后悔的事情。
偏偏林琅灼热而大胆,少女外表流氓心,让陈玘头疼得很。
陈玘反手慢慢敲了敲她的脑袋,无可奈何:
“你年纪轻轻的,脑袋瓜子里面装的都是啥?跟谁学的乱七八糟的东西?”
“这种事情还要学吗?无师自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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