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要干嘛?”
“只要我们亲一下,徐胜就会相信我们是真的在谈恋爱,关于你是同性恋的谣言,也会……”
俞非自信的摇了摇头,“不攻自破。”
“你知不知道自己在说些什么?你怎么一喝醉就……就……”
“干嘛?不愿意啊?把初吻给朋友,总比给不熟的人要好吧,你说呢?”
周序又开始生气,气俞非太过儿戏,总玩笑一样从这些珍贵的重要的东西上踏过。
他正在脑中遣词造句,试图在既不伤人又能警醒的前提下,小小的批判她几句,好使她清醒过来,她却忽然踮起脚尖,搂过他脖颈,用力的吻了他一下,像在给文件盖印戳——是既不大方也不老练的一吻,却像小狗的尾尖无意扫过谁裸露在外的肌肤,叫人心痒……他便丧失了理智,搂过她腰朝着她唇重重的吻了回去。
不再是浅尝辄止的一吻,是深深的吻,婉转的吻,恣意的吻……他纷纷的情欲,借由这个暗夜幽巷里名不正言不顺的吻,不由分说的涌向她,淹没她,使她荡漾,沉溺,喘不过气。
不知吻了多久,徐胜早已负气离开,巷子一端的尽头,又走过来一群人,一个拿着相机的同学,他的闪光灯不合时宜的亮了起来,无可避免的,这一男一女缱绻拥吻的影像被刻进了那台数码相机的储存卡,永远的……
从此,在雾山四中2007届同学们的八卦闲谈里,文科尖子班的俞非,和理科尖子班的周序,高高瘦瘦跑起来像风的俞非,和踢足球很厉害腿部肌肉很发达的周序……两个名字,再添上一些更易使人分辨的前缀,牵牵绕绕的缠在一起,再也没能分开。
25.2011年,夏,惩罚
“有些日子里,你一觉醒来,诸事完美。”
这是俞非上大学后的第一个暑假,具体时间?7月下旬的一个早晨,因为不用上学,且没有作业,俞非已经不太清楚今天是星期几。
管它星期几呢,外面又在下雨,哪里也去不成的。
住进窗明几净的大学宿舍后,每次回家,俞非都发觉家里很暗,比上高中时还暗,尤其客厅,朝北的一侧被树阴挡了光,朝南的一侧被厨房隔了亮,晴天还好,像这样细雨蒙蒙的下雨天,客厅要是不开灯,简直乌沉沉叫人压抑,俞非便叫俞池开了灯,灯色是老式的暖黄色,和锅巴身上的毛色很搭。
算一算,锅巴今年已经5岁,听周序说,狗狗5岁相当于人类36岁,“喔……”
望着静悄悄卧在一旁发呆的锅巴,俞非夹着嗓子逗它,“锅巴是只中年狗狗了呀,难怪这么稳重!”
锅巴便摇着尾巴坐起身来。
“好成熟啊,成熟的锅巴先生,长嘴巴的锅巴先生……”
似乎是感觉到了俞非的盛情,锅巴无可奈何从地上站起来,扭着屁股朝着俞非走了过来。
俞非伸手摸摸它的头,很顺滑的头,“等一下,脸上有点脏。”
俞非从手边取出一张抽纸放在嘴里沾了点口水,轻轻柔柔的替锅巴将泪沟上的眼屎擦拭干净,锅巴乖乖的摇着尾巴配合着,一旁的俞池瞧见了,却是满脸嫌恶,“咦,沾口水……拿张湿纸巾嘛!”
“人家锅巴都不嫌弃,你嫌弃个鬼啊?”
“那是锅巴不会说话,它要会说话,你看它会不会嫌弃嘛?”
“做你的作业,”
俞非对着俞池将眼一楞,又补说:“中午你做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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