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在以性为耻的封建家庭里,李岫根本没有机会接触到性方面的相关知识。
她只是觉得下面尿尿的地方传来阵阵撕裂般的疼痛,根本不懂如何进行护理,更加不知道自己有可能怀孕。
搓着搓着,眼泪漫出了眼眶。
头晕,耳朵疼,下体疼。
脑海里一片混乱。
她不明白到底发生了什么,是否有人在她不知情的状态下侵犯了她。
她也不知道那个人是谁,用了怎样的方式对她实施了侵犯。
她记不起来,什么都记不起来,只是隐隐约约地记得那人好像咬了她的耳朵。
在那之前,她好像还听见了一阵救护车的声音。
不过那声音不在耳边,像是从很远的地方传过来的,虚幻且飘渺。
她对记忆进行过无数次的追溯,之后又无数次的修正。
最后,她又觉得那只不过是自己的错觉。
那不是错觉。
那天晚上,救护车真的来过,不过不是来救她的,而是带走了旁边巷子里两个受了重伤的男人。
那晚,赵迪帮麻老五将李岫送到小破屋之后,就先行离开了。
麻老五刚脱掉裤子,正准备对李岫不轨的时候,就被人从后头勒住脖颈,生拖硬拽地给拽了出去。
这一拽整整拽了五六分钟,一直把他拽到了旁边一条无人问津的窄巷子里方才停下。
那人收手的时候,麻老五都快翻白眼了。
再多拽一会儿,说不好就会窒息而死。
麻老五一屁股坐在地上,大口大口地喘着粗气,好半晌才缓过劲来。
缓过劲儿来之后,他惊慌失措地向后挪出好远,直到后背贴上墙根,才敢抬起头来拿眼珠瞄向站在对面的人。
恍恍惚惚的月色下,他认出眼前之人就是阿清。
“操。”
麻老五忍不住小声骂了一句。
他怎么都没想到,偷袭他的人竟然会是阿清。
瞬息之间,复杂的情绪涌上心头,震惊、愤怒、怨恨,甚至还起了一丝杀心。
他双手紧紧按着墙根儿,费力地站起身,一只手缓缓伸进裤腰,一点点把裤子往上拽,随后又用另一只手捋了捋裤边。
弄好后,他扬起脑袋,眼皮一翻,目光冷冷地死盯住阿清不放。
紧接着,不紧不慢地抬起胳膊,对着阿清的鼻子一顿指指点点。
与此同时,狠厉的骂声也从牙缝儿里挤了出来:“阿清,我操你妈的,你真他妈的行啊……”
面对心狠手辣的麻老五,阿清没有一丝怯意。
他笔挺地杵在那儿,瞪着一对猩红充血的眼睛,看上去像只杀红眼的豺狼。
“你要干什么啊?要杀了我啊?”
麻老五用手掸了掸胳膊上的灰尘,口吻逐渐嚣张。
可那嚣张的气焰还没完全烧起来,大佬的派头才恢复了不到一半,就被阿清倏然间亮出的那把刀子给吓蔫了。
那道寒光倏地一闪,吓得麻老五一哆嗦,双腿瞬间软了下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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