房间不大,就跟个公厕差不多。
一张电视机柜,一台影碟机,一台大脑袋彩电,一张三人沙发。
沙发是布艺的,大概是枣红色,光线太暗,看不真切。
但座位上那一摊又一摊反复迭加的污渍,却清晰可见。
沙发前面摆着一张玻璃茶几,上面放着几张碟片,还有两个夜宵摊子用来装扎啤的玻璃杯,里面泡着几朵菊花,几根甘草,几粒枸杞。
面朝河边的墙上有一扇四四方方带栏杆的小窗户,向外半敞着。
风起的时候,会将河里的臭味带进屋子,熏得人太阳穴生疼,刚才走廊上弥散的臭气恐怕就是这河散出来的。
那是学校旁边的一条小河,名为银蛟河。
说是河,其实跟条臭水沟差不多。
河水污浊,常年散发着臭气。
听学校的看门大爷说,银蛟河以前水流丰沛,水质也极好。
他小的时候经常在里面赤着脚摸小鱼。
后来上游建了一座什么工厂,银蛟河才慢慢变成了这副模样。
房间也没有开灯,光线很暗。
只有电视机发出的细微光亮,忽明忽暗地打在尹梦娇的脸上、身上,将那毕露的曲线氤氲出丝丝水濛的光晕。
她穿着一件黑色蕾丝吊带睡裙,影影绰绰的微光中,细细的肩带仿佛随时都会滑落。
V字领口处,大片的肌肤如凝脂般展露无遗,精致的锁骨线条像是蝴蝶的翅膀,也像是天使的羽翼。
及膝的裙下是那双标志性的腿,细腻光洁,笔直修长。
她似乎刚洗过澡,头发还未完全干透,发丝微微湿润,几缕贴在脸颊上。
一种混合着花香和果香的清新味道,经由发丝飘出来,钻进李崟的鼻孔,继而在这狭小的空间里缓缓弥漫。
她把他拉到沙发上坐,与他保持着一肘的距离,偏过头仰视着他被电影机斑驳光影映照得晶亮的瞳仁,娇嗔地责怪道:“怎么这么晚啊,我都等了好半天了。”
李崟咽了咽口水,两只眼睛坚定地盯视着电视的方向。
电视里正在播放的是那条家喻户小的洗发水广告,周润发演的。
此时,画面里身穿戏服的旦角正在舞台上头耍着花枪。
“才下班啊,下班就过来了。”
他盯着画面里随之出场的周润发,喉咙里局促的挤出一句敷衍。
经历过电影院的那件事,如今再与尹梦娇独处,李崟总觉莫名紧张。
“想看什么片子?”
尹梦娇弯腰从茶几上抽过几张影碟放到李崟腿上,趁机朝他这边儿挪了挪屁股。
李崟右手边就是沙发扶手,他早已避无可避,只得假装清了清嗓子,粗粗瞄了一眼腿上的几张影碟,佯装镇定的说:“不是来陪你看的吗?你选啊。
我看什么都行,武打,警匪,都可以。”
说着又把影碟放回了茶几上。
“切。”
尹梦娇朝李崟翻了个白眼,恨铁不成钢的数落道,“躲什么啊?怕我吃了你啊?一个大男人扭扭捏捏的。”
说着明目张胆的凑了过来,柔软的胸脯几乎贴上李崟的肘踝。
请关闭浏览器阅读模式后查看本章节,否则将出现无法翻页或章节内容丢失等现象。
地球毁灭,人类危急,生死存亡之际,可怕的意外和灾难,永远不知道是哪个先来。唐安觉得,他就是一个普通人,天塌了,有个子高的人去顶,可有一天他发现,他成了那个个子最高的人。...
末世来临,路人甲莫雪同志不幸炮灰成了一只低阶丧尸。变成丧尸莫雪也不气馁,打架,咬人,卖力的吞噬血肉堪堪升为丧尸小头目,谁知又天降巨炮将她轰成了渣。本以为这辈子是凉凉了,谁知她竟然穿越到大晋朝成了一...
四九城大杂院,孩子老婆热炕头。大锅菜小锅台,煎炒烹炸煮炖焖。何雨穿越成为了何雨柱,从一个工厂食堂的厨子,成为四九城的厨神。与老婆文丽,风风雨雨走过五十年的四季变换。...
生物系研究僧出身的猥琐胖子杨锐,毕业后失业,阴差阳错熬成了补习学校的全能金牌讲师,一个跟头栽到了1982年,成了一名高大英俊的高考复读生,顺带装了满脑子书籍资料80年代的高考录取率很低同学们,跟我学...
看看孩子的预收吧一个倒霉蛋决定在网游文养老文案见最下嘉慈平平无奇女装三坑种草姬,天天姐姐妹妹挂在嘴边,但最想做的事却是给每个流浪在外的野生帅哥一个温暖港湾。所谓闷到极致就是骚,说的就是他这样...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