参观团转悠了一个多小时,印家厚硬是直着腿挺挺地站了过来。
一个多小时没人打扰他,挺美的。
班组的同事今天全欠他的情,全看他的眼色行事以期补偿。
雅丽上来接替印家厚。
两人都没说话,配合得非常默契。
只有印家厚识别得出雅丽心上的暗淡,但他决定不闻不问。
好!
堵住你了,小印。
工会组长哈大妈往门口一靠,封死了整扇门。
她手里挥动着几张揉皱的材料纸,说:臭小子,就缺你一个人了。
来,出一份钱:两块。
签个名。
印家厚交了两块钱,在材料纸上划拉上自己的名字。
哈大妈急煎煎走了。
转身的工夫,又急煎煎回来了。
依旧靠在门框上。
人老了。
她说:可不是该改革了。
小印,忘了告诉你这钱的用途,我们车间的老大难苏新结婚了!
大伙儿向他表示一份心意。
知道了。
印家厚说。
其实他根本没听过这个名字。
他问旁的人:苏新是谁?
听说刚刚调来。
刚来就老大难?
哈哈。
旁的人干笑。
哈大妈的大嗓门又来了。
小印,好像我还有事要告诉你。
您说吧。
印家厚渴得要命同时又要上厕所了。
我忘记了。
哈大妈迷迷怔怔地望着印家厚。
那就算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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