被她的脚臭比下去了。
这时,她心心念念的那个男人走了进来,径直捧起了她的脚。
拉普兰德exe已停止运行。
“嗯,是自由的味道,冲破了牢笼的鸟儿终于能够飞向更广阔的天空了,压抑了十几年的情感喷发而出,美味,实在是太美味了。”
他一边赞叹着,一边将她的脚放下。
拉普兰德exe未响应,如果关闭该程序,你将丢失信息。
“喂,喂!”
艾什将手放在拉普兰德面前晃了晃,而拉普兰德没有反应。
然后艾什将他的脸突然凑上去吓了拉普兰德一跳。
“怎么回事,你怎么在发呆,总不能是逃亡的时候伤到脑子了吧。”
艾什右手摸着拉普兰德的额头,左手放在自己头盔上。
隔着头盔怎么能摸得到温度的?
“这也没发烧啊,要继续做个检查吗?”
啊?你还真能摸到?
拉普兰德将他的手拍开,一脸愤怒,然后变得扭扭捏捏,红着脸问出了一句。
“你觉得我的脚好闻吗?”
这瓷砖可太瓷砖了,怎么就没有个地缝呢,我怎么会问出这种问题?拉普兰德由于自己的脚趾没有触碰地面,扣不出三室一厅所以感觉很难受。
“好闻,真的是太好闻了。”
少女的决心,逃亡时对于希望的向往,再到醒来之后自由的气息,正面的人性比那刺鼻的源石封存的记忆好闻了不知道多少百万倍。
“啊?哦,哦,我知道了。”
而少女以为的只是她的脚臭。
她现在手很痒,很想去抠一抠闻一闻,这到底哪里好闻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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