肖立放下了扶额的手,把碗递给晏瑕,“那真不巧,晏先生剥好的这只,不如给我?”
螃蟹落进肖立的碗,谢芸不觉松了口气。
她的余光里,齐颂徽侧目看了她一会,便拿出手机敲字,像是在处理重要的消息。
“我去个洗手间。”
谢芸感觉有点窒息,在晏瑕和肖立的目光里,快步离开包厢。
走在廊道里,她放慢脚步,听见身后有人跟来,想也不想就知道是齐颂徽。
没一会,她到了洗手台边,齐颂徽便站在了她身侧。
“真的吃螃蟹过敏?气味也闻不了?”
谢芸关水,低声地笑,“刚才那种情况,我要是不这么说,怕你和晏瑕动手打起来。”
水流有冷热之分,齐颂徽帮她拨到hot那一档,重新打开了水,“你做得很对,确实有那种可能。”
谢芸挤了一泵泡沫,揉搓手指,发现齐颂徽又在敲手机屏幕,“什么人这么重要?”
她故作垫脚,夸张地凑近他的屏幕。
那上面是一些零碎的备忘。
雪片莲,弗洛伊德,赵粉,萝卜牛腩……等等字眼跃入她的眼中,她瞬间明白,让齐颂徽随时随地记录的内容,正是有关她的喜好和习惯。
“si?”
她的目光定格在最后一排,看不太懂这个条目的意思。
“我喜欢的人,应该是你,对此,你要有信心。”
她帮他修改掉了原本的‘si’,改成他的名字,齐颂徽。
也许她不懂这个举动意味着什么,齐颂徽看到他自己的名字取代了‘si’的剎那,心底起了层层迭迭的波澜。
谢芸擦了手,往包厢走回,齐颂徽从后上来,与她并肩走。
“等离了婚,你喜欢的人是不是就变了?”
她故意逗他,“有可能。”
随后,她的胳膊被齐颂徽拉住,他眉头蹙紧,似乎把玩笑话当了真,“你这样讲,和逼着我反悔离婚,有什么区别?”
她挣了一下,把胳膊收回来,“世界上有很多人喜欢你,少了我一个也不要紧。”
“很要紧,”
齐颂徽压着嗓音,“所有人里,我最不能少了你的喜欢。”
“知道自己在讲什么吗?”
谢芸再次挣开他的掌控,回想一下大学追了他四年,被他拒绝了多少次?
“你讲拒绝我,是为我好,但很抱歉,这种说法在我这儿是狡辩!
齐颂徽,你最最擅长的就是狡辩。
我本不该心软答应你结婚的,明明说好一年离婚,现在你反悔不肯离了?怎么,觉得我年纪小,好糊弄?还有,你醉酒写的那张婚约,毫无法律效应!
我又凭什么该对你死心塌地,一辈子追随?你美梦该醒了吧?”
再回到包厢,谢芸整个人气鼓鼓的,而齐颂徽的嘴角破了皮。
肖立看见也不敢打听这两人去外面发生了什么。
但晏瑕全看明白了。
下楼离开时,晏瑕努嘴指了指前面疑似闹别扭的两人,打趣地问肖立,“他俩可都结婚了,闹成这样,不合适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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