要知道,就连赵鑫开车时,他们家狗蛋也是威风凛凛地卧在上面,跟个常胜将军一样。
怎么到陆释这里就认怂了?
赵小宝锤了狗蛋一下,忿忿不平的关车门上了后座。
他指望自己的狗给自己长脸的,结果他自己在陆释这里认了怂,他的常胜将军在陆释这里也跟着一起认怂。
真是……赵小宝听着副驾上狗蛋那撒娇一样的呜呜声,顿觉惨不忍睹。
陆释一路上开着车,并未说话。
有些话,他想单独面对面地跟赵小宝说,这样背对着,当着他人的面,实在不知如何开口。
而且这样说,赵小宝未必能够听进去。
只看赵小宝过得不好,他便心疼不已。
这三年不是没打听过赵小宝的情况,也从没停止过给赵小宝发邮件。
问题是赵小宝一封都没有回复过,令陆释很无奈,总觉得赵小宝是还没原谅自己,便不肯贸然回来见赵小宝。
这次要不是五叔找上门,他可能就要继续埋头在研究所里工作,不知何年何月才能够出的来了。
赵小宝不忍直视他的狗,干脆闭上眼睛。
等车停下来,他才睁开眼睛,第一时间下了车,打开副驾的车门把狗蛋从车上提下来。
狗蛋还不肯,呜呜的要去贴陆释。
赵小宝哪里会给它机会,双手齐下,硬是把狗蛋从车上拽了下来。
拽下来了,他朝狗屁股上踢了一脚,说,“自己疯去吧。”
这边是郊外,人不多,农场又大,足够狗蛋撒欢的。
赵小宝以前也带狗蛋出来玩过,每次都是一下车,狗蛋就跟发疯了一样,要跑上好几圈才会回来。
回来时,这东西往往会顺便把自己的晚餐带回来,找个地方乐呵呵的开吃。
结果,今天这狗没动静。
等陆释下了车,狗蛋便歪着头往陆释腿边蹭。
越蹭越欢腾,越欢腾越蹭。
赵小宝瞅了几眼,黑着一张脸走了。
他在这里有房间,径直回了房间。
头疼眼睛酸,加上心里难受,赵小宝不为难自己,从抽屉里找了安眠药出来,吃了两片便上了床。
也许睡觉不是解决问题的办法,但是睡着了总能暂时忘记一些烦恼。
赵小宝不迷烟酒,能够排解痛苦的办法不多,睡觉是其中最重要的一项。
就是安眠药确实不能多吃,他一般情况下也不会吃,只在非常难熬时才会用,还处在小剂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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