刚那几个孙子下手太狠了,我胃里现在还抽着疼。”
林月笙又想说带他去医院,想到李洱对医院的抵触,只能将话又咽了回去。
他盛了一碗南瓜粥,拿了勺子放在李洱的手边。
李洱就拿着勺子一下一下地搅着,等凉了,他呼呼吞吞喝了下去,又拿筷子夹了几块酱牛肉。
没吃多少,他就放下筷子了。
趴在床上吃东西,食物全卡在嗓子眼里,特别的不舒服,他哼哼几声,想要站起来。
林月笙见状,放下碗筷说,“我先给你上药吧。”
林月笙其实不饿,他本就是给李洱叫的晚餐,他自己只是陪着李洱吃上几口。
李洱确实是浑身疼得厉害,不再犹豫,就着林月笙的手坐起来,将身上的绸衣扣子给解开。
虽然是冬天,但屋里烧着暖炉,温度还可以。
李洱脱了绸衣,又将里面的贴身的保暖衣脱了,露出精致瘦削的上半身。
李洱的身材是精瘦型的,看起来瘦,但摸起来还是有肉的。
他本人又喜欢舞枪弄棒的,所以身体还算是硬实。
只是现在看起来有些触目惊心。
上半身从胸口往下,胳膊上,后背上不少的青紫瘀痕。
他本身皮肤白,就更显得那些瘀痕鲜明。
林月笙的瞳孔渐渐收紧,尤其是扫到李洱的后腰,一大片红肿的痕迹突兀。
这个时候,林月笙觉得只踩断一个人的命根不够。
他扶着李洱重趴会床上,说,“你忍着点,等会可能会有点儿疼。”
林月笙的外公是中医,林月笙又从小练柔道,磕碰擦伤是常事,所以,他从外公那里继承了一手推拿的好手艺。
他将药酒往自己的手上倒了些,然后按向了李洱后腰的伤处。
来回的轻揉,按压,反复地将药酒搓开。
触手的感觉,滑腻,柔软。
林月笙过去也给其他的同伴上过药酒,可从来没有这样柔软的感觉,手下的皮肤热而烫,滑而嫩。
林月笙不自觉地心头烧起一团火。
他拼命地压制,火势却不小反大。
李洱倒没觉得什么,趴在被子上哼哼。
林月笙的手艺很好,只最初几下微疼,后面搓开了,热乎乎的,还蛮舒服。
林月笙将他后背上的淤血,以及胳膊上的淤血全部上了药。
伤处主要集中在后背上,前面并没有多少,等上完药,李洱已经昏昏欲睡。
林月笙将他放好在床上,又盖上被子,说,“你先睡吧,明天需要了喊我过来帮你上药。
我接下来都会住在隔壁。”
李洱眯着眼,半梦半醒地哼了一声。
没办法,林月笙按摩的真的很舒服,他整个身子都发软,整个人便犯困。
林月笙收拾了碗筷,将一切处理妥当之后才关门离开。
他回到自己的院子里,院子里的一切已经被人收拾妥当,他粗略地洗了个澡,将今天穿的衣服扔到了垃圾篓里。
白色的西装上沾到了血迹,还有不少灰尘,这种衣服林月笙肯定不肯再穿第二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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