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菜很可口,是他惯有的做法,汤很鲜美。
蒋徽很开心,津津有味地享用。
他凝了她一眼,笑了笑,转去洗漱,再折回来的时候,她已吃饱,漱了口。
“来,抱着。”
他对她张开手臂,勾一勾手。
蒋徽笑着投入到他怀里,猴到他身上,“今儿怎么这么好啊?”
董飞卿只是亲了亲她的额角,没说话。
他只是在做汤的时候,又想起了她生病期间的样子。
羸弱、隐忍、安静,膳食方面,要当小兔子一般养着,能入口的只有味道寡淡的羹汤。
熬过来,真的不容易。
翌日,董飞卿去福寿堂找邱老板,临出门叮嘱蒋徽:“大概很晚才回来,你早些睡。”
蒋徽说好,待他出门后,给郭妈妈安排差事:
选一两个适合常来常往的花农,其次是物色一个做玻璃物件儿的作坊。
香露做出来,放到精美的玻璃瓶里,才能相得益彰。
再就是盛放香料的瓶瓶罐罐、小匣子,也要找适合的店家或是作坊。
外院的刘全听说之后,径自来找蒋徽:“这类事情,您交给小的不就得了?我所知的门路,怎么也比郭妈妈多。
公子眼下又没事差遣,我真是百无聊赖的。”
蒋徽接受了他的好意,“那就辛苦你了。
不用急,天热起来之前定下来就好。”
刘全笑着称是而去。
蒋徽又对郭妈妈道:“你到街上转转,看看有没有适合的铺面。
不需讲究地段,香露、香料之类的东西,只有喜好的人才会添置。
只要不是太偏僻就好。”
郭妈妈会意,笑吟吟出门。
蒋徽去了书房,铺开纸张,用心描绘想要的铺子里的陈设。
这些她不会买现成的,等到铺面定下来,陈设的尺寸也就能确定,到时候再请专人打造——她以前为叶先生张罗着做了不少家什,自己就有相熟的巧匠。
林林总总的,都不是朝夕之间能定下来的事,她也真不着急,每日手边有事做就好。
而且,就算着急也不成——几幅寄放在铺子里的画,不可能当即卖出去,老板总要矜持一番,等客人把价钱抬高到他满意的时候才会出手,如此,他能分到更多的利钱。
这种与生意人打交道的方式,不知道别人,她很喜欢。
省心,双赢,谁也不欠谁人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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