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噗嗤!
太逗了!”
这时,在校时间从来不醒的瞌睡君给炸了起来。
“昨天放课后,一品兰找林灿比赛背书,结果输给林灿了。
他要和林灿换班,林灿不同意。
一品兰今天自己主动要求来黄班了。”
“原来如此!”
有部分射箭课都摸鱼了的大神,搞不清楚昨天的状况,听了瞌睡君的一翻解释,豁然开朗。
又有人发问:“那林灿为什么不换到天班?”
“你想想,林灿背书都超过一品兰了,他不也是在哪儿都一样?”
这时,朱先生嗽了一声。
“大家静静,我们今天讲《四书五经》中的孔子论君子。”
“喔呦,一品兰来了,朱先生也开始讲硬货了。”
放牛班的皮孩子们躲书后偷偷地笑着。
显然,朱先生也感到压力了。
平时朱先生一大半的时间都让学生一起读,即容易让想睡觉的醒瞌睡,又打发时间。
黄班坐着的这些孩子,哪个不出自显赫之家。
到时候随便捐个官,便是前程。
即便不做官,也是在家富贵终身。
他们在国子监大多也只图混个监生的名儿,让他们的老子说出去好听罢了。
只要让他们乖乖待着,不吵不闹不生事就好。
但是,今天不一样了。
索兰亭来了,他是一定会听的。
而且他爹还是当朝首辅,正好管着国子监。
朱先生便拿出蓄积了几十年的干货。
“子曰,君子不器。
有没有哪位同学说说,是什么意思?”
林灿左手边的脑洞君用毛笔杆使劲儿地戳脑壳,忽然他眼睛一亮,便接着朱先生的话。
“器,乃物也。
物就是东西的意思。
君子不器,说的就是,君子不是东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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