纪霄犹豫片刻:“师兄,昨天把杨霁抓了后,我气不过想去找他麻烦……”
“他跟你胡说八道什么了吗?”
温玉舒微笑着道。
纪霄突然抬头看着他:“你还记得三年前,大师兄和二师兄忽然外出历练吗?”
温玉舒心里咯噔一声,脸上不动声色,道:“记得,怎么了?”
“我那会儿刚拜入师门,只记得有一天两位师兄突然消失不见,过了几天师父跟我们仨说,两位师兄破镜在即,要下山去历练才能突破……这一去三年未归,只每年传几封家信回来——我知道修行之人外出历练几年甚至几十年不回是常有的事,但、但我总感觉哪里不对劲……”
纪霄越说声音越低,甚至有些前言不搭后语,吞吞吐吐起来。
“叽!”
云璎忽然叫了一声,温玉舒回过神,原来是无意识间抓了云璎的背毛,他松开手,云璎一骨碌跑了。
温玉舒看着云璎一头钻进正殿,沉默片刻,缓缓道:“能有什么不对劲,师父说两位师兄外出历练,师父每年把两位师兄报平安的信拿出来,你觉得能有什么不对劲?”
连番几句,直逼得纪霄低下头,惶恐道:“我——”
“杨霁那人你还不清楚,一张嘴最是厉害,我被他骗了这么多年,骗得差点丢了命,他胡言乱语几句,就把你挑拨得失了理智?”
纪霄猛地抬起头,脸憋得通红:“可是、可是——”
“没有可是,这里是灵剑宗,这里是太宁殿!”
温玉舒脸色一沉道。
纪霄脸色唰地惨白,眼里惊惧之意顿起,喃喃道:“四师兄……”
温玉舒把药碗递给他,“药我喝完了,你先回去。”
纪霄怔怔接过药碗,失魂落魄地往外走。
“纪霄,”
温玉舒突然道,“你是灵剑宗宗主澹台明灭的亲传弟子,你懂吗?”
“……我知道了,师兄。”
纪霄站在门口,背脊僵直,良久才道,声音里再也没有少年蓬勃的朝气,仿佛一瞬间老去。
温玉舒目送纪霄离开,看着他微驼着背,像是扛着什么沉重的东西,低着头,关上高大的院门。
温玉舒垂首,原来昨晚三师姐陆聘春是这个意思,澹台明灭比他猜测中的更加危险。
他垂首看着手腕上的结契之印,想起闻昭那句话——“前脚刚把狼撵走,后脚就把虎豹给引了来。”
原来闻昭看得比他更清楚,或者说,闻昭比他更了解澹台明灭。
这也从另外一个角度证明,百年前闻昭必然和澹台明灭打过交道,可如果闻昭真的是魔尊,又怎么可能和四宗之一的灵剑宗宗主有交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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