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有棱有角的石像模样,三头六臂狰狞无比,就是她在幽头山破庙里见过的石像缩小版影子。
明明影子一片漆黑,但南羽总觉得对方的眼睛在一眨不眨地盯着她,就如同黑暗中吐信子的毒蛇,把她锁定为目标,随时准备对她发起致命一击。
她的头皮像是炸开了般,浑身汗毛倒竖,她知道不能盯着影子继续看,可视线无法移开,她的眼睛像是不受控制,连眨眼也做不到。
“南羽,你在盯着什么,怎么也不看路。”
南羽的胳膊被拽了拽,张嘉玉把她从机动车道扯回到步行道上,见她神情恍惚,张嘉玉又伸手摸了摸她的额头:“也不是很烫啊,你这一生病把自己脑子给烧傻了吗,怎么乱走路。”
南羽这才回神,她眨了眨因为长久没有眨动而干涩酸疼的眼,后知后觉脊背上冷汗津津,如果不是张嘉玉及时赶到,她怀疑自己会这么睁着眼到死。
这“东西”
果然危险,她决不能把张嘉玉牵扯进来。
伸手揉了揉脸,她顺着张嘉玉的话说:“头是还有点难受,不过我量过体温,没有上午那么烫了,基本恢复正常。”
“你是不是没吃药。”
张嘉玉把手里拎着的感冒药递给南羽:“你这种不生病的人估计不会买药,让药师把吃法都标注在了盒子上,你要按照上面的备注吃,还有啊,吃药不能喝酒,也不能吃含酒精的东西。”
南羽点头,乖巧把药袋子接过来:“好的,我会按照上面的备注吃,这些药多少钱我转给你。”
比她高半个头的张嘉玉伸手摸了摸她的脑袋,南羽的头发柔软温顺,手感特别不错,非常适合薅,“给什么钱啊,我可比你财大气粗多了,等哪天本大小姐落难了,你再雪中送炭。”
下一刻,她的手触电般地缩回,困惑又惊骇地瞪着南羽的脑袋。
南羽疑惑问:“怎么了?”
张嘉玉瞅瞅自己的手,又凑近去观察南羽的头发:“刚刚手像是被无数针扎了一样的疼。”
但奇怪的是,她的手上没有针扎后的针眼。
而且这么近距离的瞅,南羽的头发林里也没有针……依旧是柔柔顺顺的乌黑头发。
张嘉玉不信邪,又要上手去摸。
南羽却从她这嘀嘀咕咕的话语中猛然间反应过来,一定是“那东西”
作祟,她忙扭头避开张嘉玉要再摸她脑袋的手,“我头发好久没洗了,油腻腻的可脏,你别碰啦。”
张嘉玉有点不甘心的收回手,“我又不是要摸你头油,我是想看看你头发里有没有针。”
“不可能,谁的头发里会有针,天快黑了,你赶紧回去吧。”
张嘉玉的家就在隔壁小区,离得挺近。
“我今晚和你睡吧。”
张嘉玉面对着南羽倒着走路,不放心道,“感冒最容易晚上发烧,你晚上要发烧了,我好歹还能帮你打个120。”
南羽发现,在张嘉玉说完这话后,她那正常的黑色影子突然扭曲成三头六臂的恐怖状态,张牙舞爪像是要把张嘉玉的影子吞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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