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屋内,只开了客厅的一盏落地灯,视线昏暗,可惜视线所及之处并没有看到顾澋人影。
傅昼自告奋勇进入,刚走到一处转角,就被一棍子拦住步伐。
是电击棍。
电量之大,让傅昼一句哀嚎都没来得及发出,人已经倒在地上,脚还在抽抽。
顾澋才从转角处现身,“是你们啊,要来不早说一声,吓我一跳。”
席悍看着被电晕过去的傅昼,“别人吓你一跳,你就要别人一命呐。”
几人慌慌忙将傅昼抬起来,按他人中将他唤醒。
傅昼幽幽转醒,想和时津诉苦抱怨,结果就看到谢归盯着他的眼神,瞬间胆怂了,但又觉得自己被情敌一个眼神就吓退实在是过于窝囊,便挺起胸膛,中气十足的喊:
“津哥,电的我好痛!
吓我一跳!”
安静的环境中突然冒出傅昼这气沉丹田的一吼,着实把众人也吓了一跳。
顾澋翻了个白眼,“傅公子,装柔弱小白花我有经验,有空你多向我取取经吧。”
傅昼不屑,什么柔弱小白花,他是硬挺男子汉!
顾澋又看向时津,“我知道你有很多问题想问问我,我会告诉你的,但在这之前,我也有一个问题。”
她默了一秒,“她,还好吗?”
“已脱离危险,但不清楚具体什么时候醒来,她的求生意识不强。”
时津说。
顾澋闭眸,几分钟后才缓缓睁开,说,“我不是故意躲你们的,我只是需要确认你们是不是正常。”
时津拧眉,没懂她这句话什么意思,但也没出声问,让顾澋继续说。
“出事那天,顾灵知道了我想要隐藏的秘密,所以我把能坦白的全都跟她坦白了,知道我其实并非顾家子后——”
顾澋顿了顿,还是继续说,“我也跟她表明了我的心意,但她不知道为什么开始不受控,像是我的话刺激到了她一样。”
顾澋抓紧自己头发,并不是很愿意回想那天的事情。
“她突然拿出匕首要杀我。”
时津静静听着。
“我很不解,我以为是她在恨我欺骗她,但我发现她不是自愿的,她在哭。”
顾澋看着时津,“你知道吗,我在她身边这么久,那是我第一次看她哭,我问她话她全都不回答,只是哭着,我也好难受,如果我的欺瞒让她这么气愤,那我死在她手中,能让她泄愤也好,我放弃挣扎,任由她刺过来。”
但匕首到她跟前时,狠狠转了弯,只划破了她的衣服,连她一根汗毛都没能伤到。
反而是顾灵又像是被刺激到,拿匕首的手一直颤抖,最后竟然朝自己刺过去。
这实在是太突然了,顾澋没能反应过来,匕首已经刺中了顾灵的小腹,她慌乱地要去抚她,这画面便被席悍看了去。
顾灵用尽力气推开她,“快走。”
“别信任何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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