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说我跟别人不一样。”
“对。
所以我也不再问你知道错了吗?我直接要求你反省。”
向衡表情严肃,“你能体会现在我们的谈话跟医院里谈话的区别吗?”
顾寒山很识趣地没吭声。
向衡板着脸,凶巴巴继续道:“今天我们在分局开会,讨论案子。
第一现场的电话就打来了。
先打给葛队,跟葛队说完了紧接着又打给了我。
一屋子警察,挨个接你教唆人家打的电话,你觉得像话吗?”
顾寒山沉默。
向衡再接再励,继续板脸:“葛队非常生气。
哪有人会这样让媒体跟警察联络的?玩游戏吗?这是在干扰警察办案。”
顾寒山继续沉默,但眼睛一直看着向衡。
向衡没忍住,道:“你可以说话。”
顾寒山马上开口:“怎么会干扰办案?他只需要说,对,顾寒山帮助过我们的警方,是我们证人,这事就结束了。”
向衡真生气了:“能这么说话吗?不知道具体什么情况就跟媒体说你是证人?后头发生什么事谁负责?你以为人人都跟你似的,做事没头没脑不顾后果。”
顾寒山抿抿嘴,道:“我自己的事自己负责。
葛队不用担心。”
“说得轻松。”
向衡哼着。
顾寒山道:“葛队跟我不熟,不敢证明,那你帮我证明一下。
挺简单的,真的说一嘴就行。”
向衡语气很横:“我凭什么帮你证明?”
“我们关系不一样。”
“有什么不一样!”
向衡继续横。
“我家有你的拖鞋。”
向衡:“!
!
!”
就这拖鞋戏多,一会就扔掉它。
“别人一看我俩就觉得是情侣。”
向衡:“!
!
!”
那医生眼瞎。
“我这么信任你,我会在你面前哭,我还抱你了,你送我上救护车我都没打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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