葛飞驰都无语,姑娘你是天真还是傻?
“贪婪的人遇到宝藏,总想据为己有。
你有一个独一无二的脑袋,你是世上罕见病例,你还跟他孩子年纪相仿,再加上你有恋父情结,如果他对你有什么心思那也不奇怪。”
向衡道。
“能明白,不能理解。”
顾寒山酷酷地答。
“他有没有哄你跟他学脑科学,考到医科大做他的学生?”
葛飞驰问。
“有的。
他说我很有天赋。
但我爸帮我挑了历史。”
“你爸想让你离简教授远点?”
“不是。
要学神经外科或是相关医学,还有很多学校可以挑的。
我爸觉得我学医不行,这个要有耐心,会沟通,要顾及病人的情绪和情感。
我爸觉得病人还没被治好就会先被我气死。
搞科研方向也得接触病人的。
虽然只是混个毕业证吧,但学出来了什么也不干有点可惜。”
顾寒山解释,“学历史呢,死人的情感不用管。”
葛飞驰:“……”
那老师、同学,不都是活人?算了,这些犯不上浪费时间纠结。
向衡觉得顾亮确实很懂女儿。
别说病人的情绪不稳定,心灵比较脆弱,就是个健康壮汉,都有可能被顾寒山气出心梗。
葛飞驰与向衡对视了一眼,到底这个简语有没有嫌疑呢?
“你们怀疑他吗?”
顾寒山问,“怀疑简教授利用胡磊?为了研究他的脑子诱导他杀人?那为什么杀许塘?”
“为什么杀许塘是一件事。
为什么选中胡磊又是另一件事。”
葛飞驰道。
“新阳的常鹏医生说胡磊找到新阳,是他先接触的胡磊,然后他再推荐给了简教授。”
向衡解释。
“常鹏医生我知道。
我的治疗他有参与。”
葛飞驰一愣:“不是简语一个人吗?”
“不是,他们有个六人团队。
那些实验的数据很复杂的,实验的前期准备和方案设计,有很多工作要做。
还要有其他人的样本数据跟我的做对比,也就是在我身上试过的,也要有其他人也完整来一次。
样本量也不小的。
不是治我一个人,就跟我聊聊就完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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