双喜临门,喜得两位贵婿,沈府扬眉吐气了。”
说着一顿,“礼收了。”
***
经年后。
某个普通的夏日早晨。
八岁的小满坐在青州府邸的埃树桩,稚气的边爬树边问娘亲,“然后呢?母后,你同父皇成亲了吗?”
沈江姩背着药箱,城南出了暴动,有不少百姓伤亡,她要带人去组织营救,她始终不是坐在皇宫里绣花的那种皇后,她和嫪文极建立了秘密研究院,八年来有不少成就,她建立了好多慈善医馆,医穷医急,颇有建树。
沈江姩从早上起身就给女儿讲她和她父皇的往事,终于讲到宋煜去提亲之时。
又有一小鬼头,穿着黑色蟒袍,面庞好似宋煜,又神似沈江姩,他一板一眼说道“皇姐,父皇母后当然成亲了,不然墙壁上如何有婚像呢。”
原来是皇长子宋恒。
宋小满问,“但是好奇怪,为什么父皇母后成亲,没有邀请我呢?”
宋煜由出房步出,揉揉小满发髻,“邀请你了,只是你那时在襁褓。
还不记得很多。”
四岁的宋恒认真道“想必,孤那时也在襁褓。”
谢锦将几张折子递给宋煜,春茗亦是妇人,八年内给谢锦生了二女一男,谢锦说,“太子那时不在襁褓。”
宋恒严肃的小脸,变得失落,他慢慢红了眼睛,他缓缓啜泣,“莫非父皇母后没有邀请孤参加你们婚礼”
宋煜将儿子抱起,这怎么解释,你在轮回的路上啊儿子,“邀请了,你也在襁褓。
莫听谢锦乱讲。”
宋恒这才放下心来,抽泣道“孤就知,孤一定在襁褓的。”
沈江姩对宋煜比比手势,她真的好服,儿子好会哭哭的,急声说,“走了,趁你车到京郊,急救人啊。”
宋煜将宋恒交给春茗,随即走到沈江姩跟前,二人上了马车。
“二进二出的院子,你肚子里又有一个,好快住不下了。”
宋煜说,“谢锦家的也生了三个,太拥挤了。
你考虑下,搬去附近的皇宫啊,落成四五年了,你一直不搬去。”
“在这处小院子好方便的,你去皇宫理政就是了,实在住不下再说了,我喜欢地方小小,好热闹。
尤其沈江云一家子再过来,江媛也来,大家挤在一处,到处拼屋子住,说悄悄话,好舒服。
好热闹。
地方大,规矩多,就冷清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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