阮舒低着头,没有说话。
赫尔伯特观察着他的表情,追问道:“是猜出来的吗?”
阮舒竖起食指,“嘘”
了一声,说道:“别吵,我在思考。”
赫尔伯特乖乖闭上了嘴。
“算了。”
过了一会儿,阮舒擡头看向他,道:“破绽太多,不知道从哪里开始说起。”
“……”
赫尔伯特的表情更郁闷了。
阮舒觑了他一眼,诧异道:“你不会以为自己隐藏得很好吧?”
赫尔伯特没说话,但从神情来看,他显然是这麽认为的。
“……”
阮舒没再纠结这个话题,直截了当地问:“这麽晚了,你跟蹤我回家做什麽?”
经阮舒这麽一提,赫尔伯特才想起他今天来这里的目的。
他鼻尖轻轻耸动了下,道:“你受伤了。”
不是疑问句,而是陈述句。
还没等阮舒理解这句话的意思,他又继续道:“你好香。”
“我可以初拥你吗?”
三句话,阮舒被定在原地一分钟。
“……”
消化完这几句话的内容,阮舒回过神来,眼神恍惚但语气坚定,道:“不行。”
赫尔伯特往前一步,问道:“为什麽?”
阮舒:“问题太多了。”
他掰着手指头举例:“首先,我们是同性;其次,我们不是一个物种,最后,也就是最重要的一点。”
阮舒回想起下午那只活蹦乱跳的大黑耗子,语气悲痛:“……你的远房亲戚在不久前深深地伤害了我。”
赫尔伯特明显愣了一下。
但他很快理清思绪,条理清晰地回答:“同性这个事情你不用担心,在我们国家,同性婚姻是合法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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