因为靠得太近,都可以闻到唇上一丝甜香,仿佛他只要轻轻抿住这个人殷红的唇也能品尝到酒的甜味。
许亦星难耐的低哼了一声,云弋赶紧用手上帕子擦掉许亦星唇上的水光,解开他的衣服,看他手里一直紧握着双云玉佩。
究竟把这块玉佩看作是什麽,是只把它看作是“护身符”
,还是只把它看作一个简单的物件,又或是因为送玉佩给你的人而把它看得很重要?
云弋不知道自己到底在胡思乱想什麽,从胡府出来思绪就乱得很,本不应该这样的。
好不容易将玉佩从许亦星手中解救出来,云弋的手指又被握住。
许亦星手软绵绵的,掌心滚烫,还能感觉到他手心因为刚才握玉佩太紧而汗津津的。
他这才惊觉,只要是和这个人有关,自己的思绪便会和这个人的模样幻化成清风,一缕一缕吹进他脑袋里;吹进他耳朵里;吹进他眼睛里;吹进心口;扰得他心烦意乱。
可这也是自己也早已习惯这缕清风这样肆无忌惮扰他。
早晨醒来出乎意料眼前的人不是云弋,而是张景林。
许亦星顿时感觉头疼得他抓心挠肺,难受得很。
“这醒酒汤里放了蜂蜜,是甜的,应该好喝。”
像是没听见张景林的话,许亦星一言不发接过手中的醒酒汤咕咚咕咚几口喝完。
“怎麽样,头还疼吗?”
云弋拿着东西推门进来问。
张景林看着云弋一进来后许亦星颓丧的表情和无神的眼神立刻有了细微变化,果然啊。
“还好,你手上是什麽?”
“给你买的衣裳,过来试试合不合身。”
云弋拿出一件青白颜色的衣服示意许亦星过来试。
张景林喝着茶饶有兴致看着两个人,想要当面问一些问题,但疑问太多却不知从何问起。
“许公子您起来了吗?”
门外客栈老板敲门问,云弋刚好帮许亦星梳洗好,去开门就看见门外老板和一个妇人,老板直接无视了云弋,满脸堆笑引着妇人进来,介绍许亦星:“这就是许公子。”
妇人打量起许亦星,又是一顿奉承,许亦星被突如其来的夸赞弄得茫然不解,只听妇人感叹:“许公子和胡小姐真是天造地设的一对啊!”
“胡小姐?不会是……”
许亦星不想说出那几个字。
“就是我们这儿知府胡大人的千金呀!”
听见又是她,这是摆脱不了这个胡小姐了,许亦星不胜其烦地想,也不想搭理这个妇人,给自己倒了一杯水。
张景林看出许亦星不耐烦了,见云弋傻站着,只好他来做坏人了:“这胡小姐到底是什麽意思,昨天不是见了,今天你又来找我们,到底是想做什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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