常靖颐擡头看向他,笑了一声:“安以诚同学,你对我是不是太残忍了?一定要挑这种时机问这样的问题吗?”
“说实话,我也不确定。”
安以诚直视着他,“但是我感觉你说出来的话会好受一点,可能算是某种直觉?总之跟我说说吧,什麽都可以。
没关系的。”
常靖颐垂着眼,转动着腕上的手环,静默半晌才开了头:“……我刚才在发生枪击的那栋楼下守了一阵子,看见警察抓住了一个人,不知道是不是开枪的真兇,也不知道是哪边的人。”
安以诚“嗯”
了一声,表示听清了。
“至于那个被杀掉的罪犯……”
常靖颐想了想,还是摇摇头,“说实话,这几年见了那麽多死人,该讲的道理我都懂,在他身上也没什麽不一样。”
“那太好了,我本来还愁结尾升华部分没有话可讲呢。”
安以诚轻轻一笑。
常靖颐也笑了一下:“唉——但是没办法,那毕竟是一条生命。
我可能永远也习惯不了这种场面。
——不过我也没打算去习惯,总感觉如果一个人习惯了面对死亡的话,会变得很可怕。”
他看向安以诚,眼瞳深处隐隐埋着一缕哀戚:“所以只是今天稍微情绪低落一下,很快就好了。”
安以诚觉得自己的心髒像是被一只手攥紧了,揉成很小的一团,拥挤得有些疼痛。
他起身来到常靖颐跟前,常靖颐擡起头来向上望,眼里盛了灯光。
他抚上常靖颐的眼睑,低头在上面轻轻落下一吻。
安以诚朝他笑了笑:“或许这样会好得快一点?”
常靖颐目光一错不错地注视着他,忍不住又开始说话:“当初我失手杀人的那一次,感觉很糟糕,所以我给家里人打了电话。
但是我又没办法告诉他们具体的经过,只能编了个故事说我不小心撞死了一条流浪狗。”
常靖颐一手搂住了他的腰。
安以诚揽住常靖颐的脖颈,认真地听着。
“那天我的父母跟我聊了很久,大部分关于死亡的道理都是那一次他们讲给我的。
但是我还是难受了很长一段时间,也不知道有没有吓到大学的同学。
没办法,我那时候也只能自己一个人慢慢消化。”
常靖颐静了几息,然后看着他的眼睛:“安以诚。”
搂在他背后的手臂紧了几分。
安以诚俯身,轻柔地吻上常靖颐的嘴唇。
与人物形象不太相符,常靖颐的闹钟铃声是一首节奏舒缓的英文歌前奏,吉他拨弦声都显得温柔。
然而再舒缓的乐曲,在大清早嗡嗡振动着响起来都无法使人感到轻松。
常靖颐在沙发下终于摸到了自己的手环,手忙脚乱地捞起来关了闹钟,有些紧张地回过头。
但是已经晚了,被吵醒的安以诚半睁着一只眼,满脸起床气的烦躁。
他撑着眼皮看了一眼自己的手环,难以置信地又转向常靖颐:“六点半?”
常靖颐举起手投降:“事发突然,忘记关闹钟了。”
“所以你平时都这麽早起床的吗?”
安以诚困倦地按着眼睛,“一天只睡五六个小时,你是什麽超人吗……不对,某种意义上讲可能真的算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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