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去厨房洗碗去了,念萁含着一嘴的饭,欲哭无泪。
十七章有话说话,有架打架
马琰打电话给念萁,是马骁接的,马琰说,我找你老婆说话,马骁就把电话递给身边的念萁。
念萁接过来,叫一声“琰姐”
,马骁就在旁边说:“叫这么亲热,还真当她是你姐姐了?”
念萁推开他,嗯嗯地应着,说:“好的,我知道了,那就明天下午五点好了。
地点嘛……我定啊,行,你不熟,我来订,那就在国贸十二楼的‘绿杨邨’?没问题啊,那好,到时候见。
嗯……嗯,我明白,是,你说得对……”
马骁听谈话越来越私人,不觉好奇,把耳朵贴在话机听筒上,这一来,就和念萁左脸贴右脸了。
念萁似嫌他烦人,把话机换个手,一边应答,答着答着,下了床,走到阳台上去,还拉上了门。
马骁把手里的一本《最新上市公司手册》往床上一扔,叠起手放在脑后,看着阳台上。
刚才送完马琰回家,念萁说累了,他拉了她回家,放了一缸水给她洗澡,还想留下来陪她一起洗,被念萁眼疾手快关在了外头,还锁上了门。
马骁在外头说:“干什么?我不过是想给你拿睡衣,你有本事就这样出来好了,我是无所谓的。”
里头念萁不回答,水声倒是时不时有一两下,过了快半个小时,水声还时有时无,念萁也没有要出来的意思,马骁自己倒急了,说:“你是死了还是活的?你要这样躲到什么时候去?有话出来说好不好?你再不出来我砸门了。”
仍然没有声音,马骁握起拳头要砸门,忽然想起这门是有钥匙的,就放在门上,靠一点点磁力,吸着不掉下去。
那磁石的面板做成一把雨伞的样子,钥匙就是伞把。
这个小装饰品自然是念萁的品味,以前他看了觉得幼稚,现在才知道它好用了。
马骁取下钥匙打开门,浴缸里头念萁头裹白色浴巾包着洗过的长发,闭着眼睛,一条手臂垂在浴缸外头,她躺在水里,水面有薄薄的蒸气。
卫生间里湿度过高,马骁进来都有点憋气,他把房门开到最大散热气,一边弯着腰叫念萁。
如果马骁熟悉西洋油画,会觉得这个画面像那幅著名的《马拉之死》,但马骁却是个没有一点艺术细胞的人,他一见就大惊失色,叫两声不见回答,伸手就拍她的脸。
念萁被拍打得醒来,有气无力地说:“别打我脸。”
昨天拍了今天又拍,不让人活吗?
听了这话,马骁才松了一口气,又忍不住骂道:“洗个澡你都要洗出病了,你怎么这么麻烦啊?水放这么热干什么?蒸桑拿?我放的水温度正好,你又放什么水?”
一拎莲蓬头,那里还汩汩地冒着热水,抬手就给关了。
念萁仍然闭着眼睛,“泡泡热水,发发汗。
你出去吧,我一会儿就好。”
马骁骂道:“再泡下去要死在里面了。
你不给我惹事,就不行吗?昨天晚上不是已经不闹了吗?怎么才睡一觉,就觉得吃亏了?吃亏你也给我爬出来,我不想再送你上医院。”
说着就动手把她软绵绵的身体从水里捞出来,扯下墙上一块大浴巾包起来,生拉硬拽地扔在床上。
这一翻折腾,他自己已是湿了一半。
念萁对于他的粗暴已经不在意了,把浴巾裹裹好,想要下床,马骁按住她问:“又想要什么?”
念萁说:“喝水。”
马骁说:“我去给你拿。”
去厨房拿了一杯水进来,递给她,问:“要不要吃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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