亭松知道公子此刻心情愉悦,附和着笑道:“赤箭也太冒进,兔子急了还咬人!
竹雪又内敛,和我说话都隔了三尺,他还割了人家衣裳!”
姬月恒唇角微扬。
“真的只是因为内敛么。”
亭松眉心猛一跳动。
公子温静,平素更极少笑。
尤其是这样意味深长的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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短暂的失态让程令雪心神不宁,她捂着被割破的衣裳,正要回住处换一身衣裳,却被侍婢给拦住。
那侍婢叫子苓,也是新来的。
“亭松大哥说,他要外出替公子办事,让你替他一会。”
突如其来的起用不像是临时有事,程令雪觉得诧异。
莫非是因为她打败了赤箭?
但总归也算好事。
“好,我先回房换身衣裳。”
子苓却拉住了他,笑道:“不必跑一趟,耳房里常备着衣裳,竹雪你跟我来,我给你找一找。”
入了耳房,子苓翻出套干净的白衣,并慇勤上前:“这一身不能要了,我替你脱下回头补一补。”
程令雪仓促后退一步。
“不必——”
话未能说完,子苓的手已先一步扒下了她破了口的外袍。
几乎同时,程令雪握住子苓腕子,故作生分道:“我自己来就好。”
子苓记着亭松的话,不敢做得太明显,忙退一步:“怪我!
是我急着拿衣裳去补,冒犯你了。”
耳房昏暗,她看不清少年神色,仅从僵硬的姿态也能看出其窘迫,他紧张得甚至忘了叫她转身。
直到中衣半解,清瘦的胸膛半露在外,这才醒觉地顿住手:“劳子苓姐姐……转过身去。”
少年衣襟半开,胸腹处有着微股的块垒,虽不似那些个猛汉壮得好似鼓鼓囊囊的米袋,但和女子绝对不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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