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步重华移开目光,把毛毯递给他。
吴雩犹豫着伸手接了,歪了歪头,问道:“步队?”
“嗯。”
“不是说出外勤吗?”
“对,出外勤。”
吴雩长长“呃”
了一声,欲言又止。
步重华递给他一杯热水,坐在另一边沙发上:“我家丢东西了。”
“什麽?”
“你是警察吗?”
“是啊。”
“嗯,那就你来查。”
吴雩张着嘴,对当下这莫名其妙的对话感到困惑。
步重华神态自若:“丢东西,报警,有什麽不对吗?”
哪里都不对好吧,吴雩心里叹了口气,步精英哪里都厉害,就是撒起谎来不怎麽样。
“行吧,”
吴雩挠了挠头,破罐子破摔的问道:“你丢什麽了?”
“……”
步重华双手交叉,靠着沙发,静静地看着吴雩。
“忘了。”
步重华别开目光,起身朝厨房走去。
翻冰箱的时候,听见客厅里吴雩打了个喷嚏。
这几年步重华都是一个人住,平时生活就瞎糊弄,再没那个孔雀开屏的必要,冰箱里自然也没什麽吴雩爱吃的。
步重华抓起钥匙,对吴雩吩咐道:“你在这儿等我,先睡一觉,我去买点东西。”
吴雩坐在沙发上,没说话。
门哐当一声关上后,吴雩竖起耳朵仔细听,脚步声远去后,他走到门前,又鼓捣着可视门铃,确认步重华的确下楼了。
他转身,眼神仔细扫过这个家的每一个角落,有些怀念,也有些不舍,但这些情绪都是不应该的。
吴雩推开门準备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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