鼬从昏睡中醒过来的时候,有一瞬间不太明白当前的状况。
他似乎是被谁背在背上走着,但眼前一片模糊什么都无法看清。
身体的每一个细胞仿佛都在叫嚣着疲惫和疼痛,连指尖都不想动一下。
察觉到他呼吸的改变,背着他的人随口问了一句,“醒了?”
啊,是银时。
听出这个声音的鼬脑袋里仍是一片混沌,浑浑噩噩地反映不过来。
再又一次昏睡之际,心底似乎满足地叹息了一声。
他还活着,真好。
没有听到回答的银时侧头看了看,发现背上的人又一次地昏睡了过去,于是略带担忧地问走在旁边的兜,“喂,眼镜兄,他没事吧?”
兜扶了扶眼镜,“我有名字,请叫我兜谢谢。”
银时的语气满是不耐烦,“反正你的本体就是眼镜还挣扎个什么?!
快说说他这到底是怎么回事……”
……所以说为什么本体是眼镜?
兜虽然还想问出这个问题但看到对方不耐烦的神色还是默默地把这句话咽了下去,毕竟从某种程度上来说眼前的人也算是自己的老大了,自己的小命还在他手上。
于是只得尽职尽责地解释了起来,“鼬桑似乎得了某种奇怪的疾病。
一开始我以为是万花筒写轮眼的副作用,但是查了宇智波一族的记载和对比了你的情况后发现,万花筒的过度使用只会使视力下降,不会对身体造成影响,相反还能在某种程度上强化身体,所以鼬桑的疾病应该与这个无关。”
顿了顿,见银时在认真地听着,连走在另一边的佐助也在侧耳倾听,于是兜继续讲了起来,“后来我又以为是一种血继界限的遗传病,就像君麻吕那样,但宇智波一族也从没有过这种先例,所以应该也不是遗传,我只能从病的症状和体征大概判断是个什么类型的病。”
“是什么?”
银时皱眉问道。
兜一边思索一边组织着语言,“应该是一种我从未听说过的罕见疾病。
你看他指甲的颜色,这应该不是染的,而是一种在医学上叫做‘紫绀’的症状,是此处毛细血管内的血红细胞缺氧的外在表现。
我分析了一下鼬桑的血液,发现他的红细胞正在以一定速度病变,病变的红细胞里的血红蛋白失去了与氧结合的能力,也就是说他的血液渐渐在失去交换和运载氧气的功能,这导致他身体的各个器官都在因慢性缺氧而衰竭。”
银时听得似懂而非,“于是这要怎么医?”
兜想了想,慎重地答道,“之前鼬桑为了压制病情保持身体的活力,用了一种刺激的药物,使得身体里那批还没有失去载氧功能的血红蛋白更加活跃地活动,这样做的后果就是可以在一段时间如同正常人活动,但这种过度的压榨反而会使正常的红细胞更加迅速的病变,身体的衰竭也会进展更快,简单的说,就是透支生命。”
银时撇了撇嘴角,仿佛料到对方肯定会做类似的事,然后无奈地叹了一口气,“那现在呢?”
“我停止和清除了他体内这种刺激性药物,然后改用了一种相对温和没有毒副作用的药物,这种药物可以温养和控制病情,但只能使他维持一些基本的生命活动,而且会让以前积累的疲劳都爆发出来,说实话一个忍者基本不会选择使用这种药物,这会使人完全失去自保能力,非常危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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