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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到那个时候,游戏还会满足你的一个愿望”
,他说这句话时表情十分奇异,带瞭点追忆,还有隐藏很深的怨恨与不甘。
谢澜若有所思,“如果死在副本裡”
容越溪接道,“现实裡会失踪。”
那跟死也没什麽两样瞭。
谢澜出乎意料的冷静,“好,我知道瞭。”
容越溪眼裡透著兴味,忽然提起一件毫不相干的事,“你知道兰溪棹歌吗”
谢澜迟疑点头,“怎麽瞭”
容越溪眨瞭眨眼睛,“没什麽,这是我以前最喜欢的一首诗。”
他曾经无名无姓,唯有一单字,容。
是那个人说他笑起来时一双眼睛最是灵动,透著勃勃生机,便从这首诗中取出二字作为他的名。
那人曾说,你看这句诗裡有澜又有溪,有你也有我,是天定的缘分,合该我们在一起。
结果隻有他一人信瞭。
一个人的回忆简直寂寞如雪,容越溪直起身形,临走时“好心”
提醒谢澜,“你今晚也没喝酒吧,如果看到什麽不干净的东西,欢迎随时来隔壁找我。”
说罢朝他眨瞭下左眼,硬是把好好的逃生游戏搞成瞭夜半幽会。
晚上十点,谢澜简单洗漱过后躺在床上,他留瞭盏床头灯,无意识盯著昏暗的天花板出神。
这半天内发生的事走马观花的在他脑海中回放,消失的记忆,孱弱无力的双腿,诡异的游戏,还有容越溪个个都是未解开的谜团。
想著想著他便迷迷糊糊睡瞭过去。
半梦半醒间,谢澜听到一阵类似于尖锐指甲刮擦墙面的声音,伴随著某种重物拖动的窸窣声,就好像有什麽人奋力拖著沉重的身体在天花板上爬来爬去。
窗外冰冷的月光被乌云遮蔽,灌木丛中藏匿的无数黑影冒头出来窃窃私语,不断重複著一句话,“她来瞭”
“她来瞭”
谢澜猝然睁眼,睡前留的那盏灯不知何时熄瞭,整个房间黑沉如墨。
滴答。
一滴不知名液体滴落在被面上,谢澜眯瞭眯眼尾,看到瞭天花板上趴著的一团模糊的黑影,看形状大概是个人形。
他悄无声息的摸出餐刀,那东西察觉到他的视线,猛地扑瞭下来。
谢澜早有预料,上身发力向左一滚避开它的进攻,右手执刀快准狠的朝喉管的方向割下,却没有血液溅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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