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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当然。”
白幼常红了脸道。
梨花……别院……男人……白幼常远远跟着他爹的马车出了门。
他知道一个男人在种满梨花的别院里等他爹回去,然后相携远游,看塞外风物。
他想见见,那个抢走他爹的人。
车子弯弯绕绕,走得不快,偶尔还停下来买些东西。
白幼常看见那处小院子的时候,脚都麻了,不敢再上前一步。
没有什么五十多岁的土冒老头。
别院里种满了梨花,没有围墙,只一圈木栅栏,乡下小院的模样。
他爹的马车还没停,就有一个赤膊的男人快步从院中走出来,扔了手上锄头一样的长物,扶了他爹下马车,两个人站着说了几句话,马车往后拐进了院子。
然后,那男人竟打横抱起他爹,大步入院了。
一点都看不出五十多岁,那身材,那脸,最多叁十五了,都是妖怪。
最最奇怪,让白幼常不敢上前,心里发冷的,不是两人的亲密情态,而是,那男人的眼睛,鹰一样戾的目光,瞟过来,自己就被震得动不了。
一种带着讽笑的心悸。
白幼常甩脑袋,蹲在地上,啊啊啊啊啊啊……那男人的目光,和鬼一样!
白幼常小时候和伙伴们去城郊的敛尸房练胆子,结果,撞进去的几个人被尸变的鬼困住了,从棺材里站起来的尸体张开眼睛,眼神鹰般戾蛇般毒,吓死个人……那男人刚才似乎发现自己了!
白幼常撒腿就跑。
他再也不想看什么梨花,见什么奸夫,来什么别院了。
黄记川嘴边一直挂着笑,白锦汶敲了他的头一下,不满:“吓小孩很好玩吗?”
黄记川踢开门,直接把白锦汶放到床上,他手一扯腰带,脱得精光赤条条就去摸白锦汶。
白锦汶躲开,摇头道:“你就不能好好说话?”
“说什么?”
黄记川拉着白锦汶的脚,把他整个人扯到床边,双手齐动,叁两下就把白锦汶剥了个光溜溜,抱了放到自己腿上,把着他的后脑勺,嘬嘴个不停。
分开一段时间,白锦汶此时亦有情动,摸上黄记川厚实的胸膛,贴近。
吻得不能呼吸了,白锦汶软绵绵地把头靠在黄记川肩上,任他揉捏身体,因欲望挑动的声音有些急促:“你儿子,嗯?”
“我的儿子不是你的吗?”
黄记川掐了白锦汶的腰一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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