当天,他们就这样又睡了一会儿,便一起起床,先后冲了个澡,穿好衣服,收拾了床铺,离开卧室,回到客厅里。
韩峻熹用云一鹤冰箱里硕果仅存的那点食材做了个简单的菜,又蒸了饭,两人多少吃了点像样的食物,边聊着天,边洗了碗筷,然后,云一鹤把韩峻熹送到玄关。
“路上小心。”
他说。
“嗯,我到了就给你打个电话。”
“好。”
“那个……别忘了抹药药,屁屁。”
“你当我是小孩子嘛?”
被说得脸红起来,云一鹤皱着眉看向那用怪语气掩饰愧疚心的家伙。
“没,我当你是我大宝贝儿。”
让那脸红弄得心痒痒的,凑到明明高矮和自己差不多,却总是流露着一股特殊魅惑气质的男人耳根,韩峻熹开始厚着脸皮肉麻,“宝贝儿,峻哥下回绝对好好把你伺候舒服了,行不行?我回去就补课,恶补。”
“跟谁补……”
“那个,小电影呗……不成,看别的男的那啥我还是不觉得多美好。
我可以找个纯文字的东西看看,然后想象成你跟我。”
“……Whatever。”
觉得那些话对方越说越坦然,也越说越让他这边面子挂不住,当初拼了命扑倒那男人然后自己坐上去的事儿都干得出来,如今被挑逗两下就开始脸红燥热的云一鹤不置可否挑了一下眉梢,优优雅雅,伸手拉开门。
“好好好,我走我走。”
眼看逐客令都甩到了脸上,终于不再贫了,做了个投降的手势,夺了个临别的亲吻,交代了一句今天就别去店里了,好好休息,韩峻熹又摸了摸对方的脸颊,才总算带着不舍离开。
开车先去接女儿的一路上,他都在想,自己和云一鹤之间的种种,似乎都是天意,或者说,都就是天意。
天意是让你不得不承担的东西,是最残酷的现实,无法反抗,无法否认,不管你是难以接受,还是甘之如饴。
他应该算是后者,至少是后者的成分更多。
就算嘴上说得再坚决,心里也同样会怕,也会惴惴,在开展这样一段关系这件事上,韩峻熹的不安,一点儿没比云一鹤的少。
可他必须坚决,因为发自内心而言,他就是坚决的,他得负起责任来,不是因为事情发生了才负责,而是要负责地让事情发生下去。
绕了那么大一圈,才回到原点,耗了那么长时间,才惊觉恍然,现如今,到了他该泰然接受并负起责任的时候了……
韩峻熹开车赶路的同时,守在家里,泡在沙发上的云一鹤,则一手端着咖啡,一手刷着手机。
指头在屏幕上缓缓滑动,浏览着某个国际大牌寝具的官方网站。
之前一直特别关注的真丝或是法兰绒床品,他都一概略过,唯独在翻到纯棉制品那一部分时停了下来。
他认真看着每一款纯棉套装,反复衡量,认真比对,终于在选定了两个最喜欢的款式之后,嘴角带着淡淡的笑,毫不犹豫,点了“下单”
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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