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干吗老问我住哪儿?”
我眯着眼睛看他。
“你干吗老不告诉我你住哪儿?”
他也眯着眼睛看我,“欲擒故纵?欲迎还拒?欲语还休?你说你是不是故意勾引我呢?啊?喜欢我就直说啊,像我这么有魅力的男人从来不怕让人喜欢,再说咱俩在一块儿多合适啊,一文一理,一兵一官,一刚一柔,一博一专,天作之合吧?更何况现在地球人都知道Gay是时代潮流,天下大‘同’是必然趋势,你还不快向凤凰山靠拢?来吧来吧,我拉你一把。”
我当时就想,白一君你早晚得死在你这张嘴上,可后来事实证明,白一君没死在他的嘴上,反而是我送了命,我死在他那张嘴上了。
那天,我没来得及说什么话讽刺他,他刚声称要“拉我一把”
,就真的拉了我一把,一把就把我拉进了他怀里,然后就堵住了我的嘴,用他的嘴,堵住了我的嘴。
我没挣扎,我不想,因为这个突如其来的吻太舒服了。
好像全身都被通上了直流电,毛孔发胀,心律失常,和他身体接触的地方被逐一放上了火种,他扔了一根小小的火柴,点着了我们俩。
那天开始,我成了白一君的另一半,他说他命里注定得遇见我,得追到我,没有我,他就只是个不完整的二分之一。
“你们学中文的是不是都这么恶心啊……”
红着脸低下头,我躲开他的视线。
“恶心也是发自内心的,而且就对你一个人恶心。”
老白强迫我和他对视,然后凑到我耳边吐出灼热的呼吸,“我就是要好好恶心你,恶心你一辈子,你跑都别想跑……”
我忘了后来我说了什么,又似乎我后来什么也没说出来,我感动了,感动到没了言语,被一个同样身为男人的人这么告白,我心情复杂。
我觉得肩膀上的责任一下子没了,被宠爱,被保护,被捧在手心举在头顶,这长久以来在我心里都只是女人的特权,可如今这特权被白一君放在了我面前,他让我尽情享受,让我不需要考虑他的感受,让我只要高兴就可以随便给他罪受,平步青云,坐地升仙,我有点飘飘然。
我发誓校长任命我做高三年级组长的时候我都没这么摸不着底过,当官固然好,可是压力大,比起几乎翻了一翻的工资,我倒觉得让白一君给我当牛做马更有诱惑力。
可是……
我还是要说可是。
可是我又是为了什么和他吵架的呢?就像我前面给自己提的问题那样,我是为了什么硬是把他踢出了我家门的呢?是鸡毛蒜皮?还是原则问题?
我茫然了,而且有点愤愤然,我生我自己的气,我恨我自己怎么这么糊里糊涂,闹僵了,却竟然还不清楚起因是什么。
我真是天字第一号笨蛋。
……
那天,我到最后也没有抬头看白一君一眼,我闷头批改作业,直到下班铃声响起。
其实后来想想,我当时也绝对够勇敢,我用了全部的定力让自己没有抬头,没有去面对白一君的视线,也许有人会认为这实际上是种懦弱的表现,但我不同意,对我来说,白一君这个人,不去面对他,要远远比面对他耗费心力,我可以完全坦诚地说,这混蛋太诱人,那张称不上帅的脸,看惯了之后竟是如此令人欲罢不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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