酒精熏得刘悦川身体发烫,手指的伤疤又痒了起来。
只是刘悦川已经分不清,这痒意是真实存在的,还是她的心理问题。
酒精放大了某些情绪,不知哪里来的决绝情绪侵占了刘悦川的大脑。
“我只告诉你一个人。”
她把手伸到杨千舸眼前,“这些疤,是冻疮。”
她以为自己会羞愧,会愤怒,会无地自容,但是她没有,她只是平静地把自己的过往讲给杨千舸听。
她讲自己被亏欠的少年时代,讲自己费尽心力治好冻疮,也讲冻疮为什么复发。
她始终平静。
酒精让她暖烘烘的,正好融化那些和寒冷有关的回忆。
杨千舸眉头不自觉皱起来,脸上满是对她的怜惜。
“不要用这种目光看我。”
刘悦川遮住他的眼睛,“我会利用你的心软,做一些很坏的事。”
杨千舸并不反抗,只是轻声说:“……我早就对你心软了。”
刘悦川移开自己的手,看见杨千舸认真的眼睛。
他又说:“对不起。”
刘悦川不解:“什么?”
杨千舸解释:“其实,房子应该早修好的,我故意拖慢工期的。”
刘悦川问:“为什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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